谷钲 只是当这两位先是满腔怒火变成了一肚子疑惑的德国人来到莲台县的时候,先是被告知高团长出城指挥演习去了,要到傍晚才回来,随后负责防务的军官还告诉他们,两位德国人和白显中校想要进城可以,但那数十名士兵却不能进入,除非他们愿意解除武装。
随后当白显询继续问高洪明的具体位置时,这名少尉却告诉他这是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面对油盐不进的少尉,白显的鼻子都快气歪了,想他堂堂侍从室的军官,走到哪里不被人高看一眼,就算是到了战区司令部都没人敢这么拦着他们,现在却被一群小小的民团士兵给拦住了,主要是传了出去还不被人给笑死。
有心想要发作,但看到周围架设的两挺机关枪和周围数十名虎视眈眈的士兵,那点怒火还没升起来就熄灭了。
无奈的他只能将情况告知了两名德国人,穆勒和米歇尔两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在城外等着,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直到下午四点多才看到了高洪明。
“高团长……鄙人是重庆侍从室二处的白显中校,奉命陪同两名德国外交人员找您有要事商议,不曾想却被贵部的人拦在了城外,希望您能给德国友人一个交代!”
很显然,等了一个下午的白显脾气很不好,一见面就板着脸质问高洪明。
刚下车的高洪明很是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看到一见面就摆出兴师问罪架势的白显,他也把脸冷了下来:“白显中校是吧,我不知道我有邀请过你们来莲台县,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说的给你们一个交代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来莲台县就是为了给我甩脸子的,我想你是找错人了。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高洪明转身就要上车。
看到高洪明要走,白显急了,赶紧上前一步大声:“等一下,你不能走!”
“哗啦……”
白显的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响起了一阵拉枪栓的声音,一群身穿黑色军装的警卫营士兵齐齐将枪口对准了他,他毫不怀疑,只要高洪明一声令下,自己顷刻之间就会被打成马蜂窝。
一层细细的冷汗从白显的额头渗了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高洪明居然这么暴躁,一言不合就掏枪。
“上校先生,请您留步,我是德意志帝国驻华夏办事处的穆勒上校,我奉了我国驻华公使陶德曼先生的命令,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谈。”
一直在一旁不做声的穆勒说话了。
听到穆勒那有些生硬的口音,高洪明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了看穆勒和米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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