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符安安也很惨
先是被金属能力的玩家给割了好几下,接着被玩温度的玩家搞了一手大蒸活人,最后还中了一箭。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清理伤口。
在遍布伤口的地方,有好多是嵌入皮肉的金属小片。这些小铁片分布广,又细碎,用空间能力将它取出来,比用手挖还难。
这些小铁片之外,最大的伤是那后腰的铁箭。
幸好她穿得足够厚,那长箭也不锋利。它刺入了自己大概三公分的长度,让她还有力气跑这么远。
但是那箭头带着倒钩。
在箭头被收入空间时,由于伤口特殊的形状,鲜血开始狂流不止。符安安的脸色惨白,失血和疼痛让她开始颤抖、发冷。
更严重的是她手上没有可以止血的东西,任由血液不断流动,到最后她很有可能会死。
符安安用手使劲捂着伤口,另一只手颤抖着在四周摘不认识的树叶。也不管有没有毒,她全部都塞进嘴里一顿咀嚼。
等这些草混合着唾液被嚼碎,她颤抖着将这些贴在自己的腰上。一次不行,然后就两次、三次、四次。
凹陷的洞被嚼碎的树叶堵慢,血液总算没有像刚才那般流动了,但这一切,痛得符安安直捶地。
苍蝇、黑色的甲壳小虫,甚至是蚂蚁。各种食肉、腐肉的小虫子闻着血腥的气味朝着她聚集。符安安不得不咬牙站起来,重新找个地方休息。
她已经没有力气上树了。
太阳从东边升起,照射在她被划了一刀的脸上。符安安脚步沉重的挪动着,终于,她走不动了,坐在一颗大树下休息。
然而虽然处理了这些伤口,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