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睁开眼睛，抬起头，便看到陈羽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趴着的王青叹了一口气，艰难将自己的身体撑起，不过没有站起来，而是跪在地面上。

他看向陈羽，声音变得出奇平静，眼神也像是一汪清泉一般，全身的绿色黯淡无光。

不过两秒时间，王青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也说不定”

“那什么又是真的呢？”

王青摇头“但是大人是出奇的真实，因为这种压迫感，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就算在首席大人身上，我都无法感觉到。甚至不像是一个维度的存在”

“所以...”王青抬起头看向了陈羽，眼神像是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一般，平静但是充斥敬意

“您真实的无以复加”

看着王青的眼神，陈羽低下身子，眼睛和王青平视，王青见状连忙再次低下一个身位，低下头不敢跟陈羽直视。

陈羽丝毫不在意这边的事情，而是淡淡说道：“你觉得自己有罪吗？”

“有，只能有”

“那你觉得你应该有什么样的下场”

“死，只能是死”

“为什么？”

“也许我的记忆被修改了，但是就算记忆还是我想法中的那个，我也不应该将仇恨撒在无辜之人上”

“我觉得自己死有余辜”

“那就好”

“不过...”王青鼓起勇气看向了陈羽，欲言又止。

“但是你不想死都死不明白对吧”

王青用力点点头。

陈羽缓缓说道：“你的记忆被修改了，修改的人应该是这个空间的某个存在，具体是谁，你这辈子不需要知道”

王青点点头，因为他的确不配，他弱得如同尘埃。

“不过那人的目的，应该是让你变得更加好控制，毕竟仇恨可以让人忘记自己”

王青重重点头，但是没有其他别的情绪，因为这个他已经明了了，他想知道别的事情。

陈羽看出了王青的想法，然后接着说道：“谁陷害你的，我不知道，但是你的族人的确想要至你死地。不过他们彻底死了，应该不过是死士。应该不过是某个组织可以舍弃的棋子罢了，而你不过是一个背黑锅的可怜虫而已”

王青点点头，情绪倒是有了些许波动，但是这点虽然他不想要相信，但是他就是这样的一个被自己族人坑害的可怜虫而已。能活到现在也不过是因为有利用价值而已，想想也是多么可悲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

不过将死之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现在的他只有二个问题了。

“放心，我身为龙国的人，就这种危害龙国的存在，我绝对是会处理掉的”

王青点点头，他充分相信陈羽的实力，这点他应该是可以做到的。所以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了。

“你为什么会好奇这种问题”

王青闻言，生怕陈羽不告诉他，连忙把头往地面上狠狠的一磕再磕。

“砰”

“砰”

“砰”

连续三下，声音一下比一下响。像是在告诉陈羽，他的决心早就无法颤动。

他在请求陈羽，渴求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