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业心里格登一下。
自己曾以才气化作来俊臣,致使来俊臣身死,是不是也会与来俊臣沾上因果呢?
于是把这顾虑向紫姑道出。
紫姑不确定道:“我对才气知之不多,不好答你,你多留意吧,中阴玄妙经我帮你修改下,过几日你再来拿,结合魂衣,可辅助修炼神魂,将来如有机缘,未必不能修出真正的中阴身。”
“多谢娘娘!”
萧业与巧娘双双施礼。
“去吧!”
紫姑挥了挥手。
二人施礼告退。
……
王府!
这几日来,王芙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就等着和父亲去萧业家道谢,可是没了信讯。
这日,坐在镜前,对镜自怜,心里空落落的。
“姑娘,要不去老爷那里打听一下吧,总这么等也不是个事啊!”
小红看着自家姑娘郁郁寡欢的模样,心疼的劝道。
“这……”
王芙迟疑道:“我一个女儿家,哪里方便去和父亲说这种事?”
“哎呀!”
小红急道:“姑娘又不是没看过西厢记,你看人家莺莺,多勇敢,再说老爷不是也愿姑娘和萧公子来往么?”
“好……好吧。”
王芙想想也是,毕竟大族女子鲜有能决定自己的婚姻,父亲能赞同自己与萧业来往,已殊为难得,错过今次,怕是会后悔一辈子,于是深吸了口气,起身离去。
“芙儿,你怎么来了?”
王庆诜也心事重重,见着王芙,不由问道。
“小女来给父亲请安!”
王芙细声道。
“哦?大晌午的,请什么安?”
王庆诜斜眼瞥去。
“这……”
王芙俏面憋的通红。
早请安,晚问好,从来没有中午请安的先例。
“你是为了萧郎而来罢?”
王庆诜明白了,问道。
“嗯!”
王芙豁出去了,轻点螓首道:“这么多天了,父亲打算何时去往萧公子家道谢?”
“哎,这是个惹祸精啊!”
王庆诜叹了口气:“为父得到消息,萧郎竟把薛怀义下了狱,并诛连到中书舍人蔡恒远,听说魏国公震怒,口口声声要给他好看,政事堂其余宰相均是袖手旁观,此时情形未明,宜静不宜动,不宜登门。”
到底王庆诜不是朝廷的核心人物,很难及时获得第一手信息,他的消息过时了。
王芙忍不住道:“照父亲的说法,如太后不为此事责罚萧公子,父亲带小女去萧公子家道了谢,两家序了年齿,结了私谊,将来萧公子再有出格之举,是否父亲要与他断绝往来?”
“怎么说话呢?”
王庆诜脸一沉,随即又意识到语气过重,苦笑道:“我家已经不比当年了,连来俊臣那种恶赖都能欺到头上,为父为了家业,不得不谨慎些,再看看,再看看,莫着急,实在不行,为父另替你寻一门合适的亲事。”
顿时,王芙的一颗心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