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径直越过他,把文素心抱入怀中,并嘴了一口。
这段时日以来,文素心已不知被他亲过多少嘴了,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任由他按在怀中。
“你……混账!无耻之徒!”
文争气得直跳脚,在后面猛地扯秦川的衣服。
一旁的文成则转过身,移开视线,然后莫名叹了一口气。
“等我。”
秦川又在文素心脸上嘴了一口,这才放开那满怀香玉。
“混账东西,离我孙女远点!”
文争胡子直翘,冲着秦川怒骂不已。
秦川从红衣侍从手中接过马缰,翻身上马,又朝文素心笑了笑,然后调转马头。
“你……你要小心点。”
文素心的声音从身后弱弱传来。
“我会的,等我接你回来入洞房。”
说罢,秦川便领着一百红衣侍从策马而去。
“无耻之徒!无耻之徒!”
文争跳着脚,冲他的背影破口大骂。
文素心则俏脸通红,抿着嘴唇定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文成走过来,轻叹一声,道:“素心,走吧,我们先且回家。”
“嗯。”
“逆子,若那无耻之徒真能躲过此劫,若你敢把素心嫁给他的话,老夫就不认你这个逆子!”
“咳,我不愿出仕之际,父亲已经说过不少诸如断绝父子关系此类的话了。”
“你……老夫这次言之必行!否则天打五雷轰!”
“父亲上次也说过言之必行天打五雷轰。”
“你……逆子!逆子!你跟姓秦那逆贼一样大逆不道!”
“我少了他那份豪气,那副肝胆,否则我也该为民请天命了。”
“住口!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文成没再往下说,只朝不远处招手,让马车过来接文素心。
文争怒眼瞪了他好一会,忽然道:“不行,老夫要带素心去京城,绝不能让她留在汾阳,否则会被你这个逆子害死的。”
“在汾阳,父亲说了不算。”
“你……”
“更何况,秦川肯定会派人看着文家的,恐怕父亲还没把素心带出山西地界,就被他截下来了。”
“他敢?”
文成没应声,让一个随行丫鬟把文素心扶上马车,然后亲自赶车,掉头往西。
……
秦川和王继宗都估算错了,他们本以为,朝廷会先闹上一阵子党争,闹上一两个月,分出胜负后才会调兵来攻。
没想到,朱由检竟然查都不查,一见众多官将弹劾自己,便立马派兵来攻。
这家伙果然不是个当皇帝的料。
从京城传令到大同,到调动大军和粮草,五千以下兵力出征的话,就算附近囤有粮草,最快也要半个月。
也就是说,顶多个把月时间,朝廷大军就会杀到。
来三千兵的话,他当然不怕,来五千兵也不怕,他占着险要地形,依托高墙大炮,完全有把握击退五千大军。
怕就怕在来个一万八千的,到时候这仗就不好打了。
回到娄烦镇,秦川急忙招来手下干将,调兵遣将,继续加强防务。
最后那五百民兵也编入关帝军之后,如今秦川麾下有两千五百人马,其中一千新军战力还不行,跟流寇差不了多少。
但另外的一千五百关帝军当中,大部分人都当得起老兵二字。
有这些人就够了,够宣大边军喝一壶的了。
先把他们揍个稀巴烂,再跟朱由检谈判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