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身侧其余四人也是相视一眼,左右而观,也是一礼落下,目光落下嚣魏牟的。
“哈哈哈,张耳!”
“当年我们应该见过几次的,如今再见,却是这般了。”
如果是普通的一个小城池令丞,自然不会被嚣魏牟看在眼中,但眼前张耳却是不同,能够被无忌请为座上常客,定有不俗之处。
现今的魏国大梁城内,自己虽掌握武事,但对于文官群体,涉及不多,果然有助力,自当欢悦。
从条案后起身,挥手相迎,话语当年旧事。
“此为龙阳君!”
而后,又将身侧同样起身的龙阳君介绍一语。
“张耳见过龙阳君!”
闻大将军嚣魏牟之言,张耳也是有些感慨,而后面上掠过一丝往昔旧事,当年的公子府上,可是相当的热闹,奈何,一朝而散。
十多年过去,门客四处消散,自己也有了崭新生活。
又见大将军身侧一位白衣俊逸男子起身,实则,不用大将军介绍,于那人的身份,张耳就能够猜测而出,能够生长的比女子还要俊秀的,大梁城内,也只有龙阳君了。
“龙阳君!”
“龙阳君!”
“……”
语落,张耳身侧的其余诸人也是一礼。
“诸位无需多礼。”
龙阳君面上笑着点点头,单手微微扬起。
“哈哈,张耳。”
“这几位贵客还不于我介绍一二?”
对于张耳身侧的四人,刚进入厅内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四个人修为不显,最高的不过是先天层次,而且好像还有儒家的人,他们身上的浩然之气,自己很熟悉。
“是。”
“大将军,此为张耳一好友,名——陈馀,是张耳的知心之友。”
张耳指着身侧距离最近的一位黄衣男子,中年模样,衣着虽不华丽,却颇有勇气。
闻此,上首的嚣魏牟点点头。
“此为楚国沛县刘季,侠义之人,张耳以为好友。”
随后,张耳踏步而动,指着身侧的另一人,身着黑色的素衣,束发而冠,颇有些儒家人的样子,但神容不显,略有一丝邋遢之感。
嚣魏牟目光看过去,亦是颔首以对。
“此为刘季好友卢绾,儒家之人,张耳以为好友。”
“此为淮阴刘毕,儒家之人,张耳以为好友。”
张耳脚步再动,将剩余的两人再次一一介绍到,四人中,刘毕年岁最小,却举手投足之间,在四人中风姿最先,也是最合儒家形体之人。
“即为你之好友,当为我之贵客。”
“坐!”
嚣魏牟面上笑意不断,昔年公子府上门客甚多,来至诸子百家、工商百业,邯郸之战,更是有边鄙之人大放异彩,是故,心中丝毫不敢轻视任何一位看上去不显之人。
说不得,关键时刻便是有大能力之人。
指着厅内左右的空余位置,语落,挥手一招,旁侧侍者下去准备。
“多谢大将军!”
张耳欣然接受。
旋即,五人尽皆入座,按照先前张耳介绍的顺序,找寻着自己的位置。
呼吸之后,自有侍女近前进献茶水。
嚣魏牟在上首静静观着,五人中,张耳自己算是知晓,其余四人,姓名均第一次所知,目光看将过去,侍女献茶,各有不同。
陈馀举动豪放,对着侍女看了一眼,没有多言,任凭侍女将茶水斟倒盏中。
刘季举动略有粗莽,五人中,本就略显邋遢之人,观侍女近前,目光看之不松,颇有欲望之感,左右而观厅堂,更有一缕外显的恋幕之意。
卢绾举动儒雅,同身旁的刘毕一般,很是合儒家的礼仪。
张耳带来的这五个人有点意思,不过更令自己好奇的是,今日,张耳为何会来到自己这里,是为了何事来到这里?
“大将军。”
“张耳今时前来,说来,乃是有一策献给大将军,以解将军眼前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