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墨!”沈均千咬着牙,半跪在地上,冷眼盯着迟墨,目光凶狠,恨不得把她撕碎。
她怎么敢的?!她怎么敢的?!
迟墨活动了一下手腕,拍拍身上的衣服,有些嫌弃:“真烦啊,衣服被狗碰脏了。”
“沈均千。”迟墨蹲下身,撑着脸,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她刚刚那一下可一点都没有留情,狠一点的话,说不准他后面办事都有问题。
“你我现在就是交易,明白吗?”她用逗猫棒戳了戳沈均千的头,语调不耐。
所以在她忍不住杀了他之前,他最好学乖一点。
她姿态随意,仿若逗猫逗狗一般,沈均千脸色阴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叫着她的名字:“迟!墨!”
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出生一来就是世界的中心,上天的宠儿,什么时候有人敢像这样逗弄他?!这样对他动手?!
她真以为自己攀上了沈君华这条线就能够飞黄腾达了吗?竟敢这样对他!实在是胆大妄为!不知死活!
“我听得到,小点声。”迟墨将逗猫棒抵在他嘴上,嫌弃的皱皱眉头,仅是这样便无法忍受了?那后面的发生的事情,他该怎么承受?
“你想死!”沈均千稍稍缓过一口气,他伸出手化为爪,猛地向迟墨的脖颈抓去,目光狠厉,泛着杀意,准备要她的命。
迟墨站起身,轻松的避开他的手,大殿外传来紫萝的声音,她眉头微皱,一脚踹在他的心窝处,将他踹入内殿,发出一声巨响。
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沈均千,迟墨挑了挑眉头。
不会吧。
他这么弱的吗?
连她一脚都受不住?!
“小主…刚刚是……”
迟墨关上门,转过身恰好对上沈君华和紫萝的视线,她笑笑,语调轻松随意:“有狗进来了,打翻了花瓶。”
在内殿久久没有缓过气的沈均千听到迟墨的话,险些气的一口老血吐出来,她竟敢说他是狗?!
“是吗?”沈君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地上的逗猫棒上,倏而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狗。”
迟墨赞同的点点头,回想了一下沈均千的所作所为,十分认真:“是我不够贴切。”
“打碎花瓶的是猪狗不如的畜牲。”
勉强站起身的沈均千捂着胸口,疼的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听到迟墨的话,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若不是顾及到现在的情况和接下来的计划,他当真是想出去杀了那个贱人!
“嘘。”沈君华将迟墨揽入怀中,食指压在她的唇上,声音低沉:“不要为了这低贱东西,脏了自己的嘴。”
“朕会不高兴的。”他揽着她的腰,低下头在她嫣红的唇上轻轻一吻,动作温柔。
正在翻窗出去的沈均千猝不及防的听到这句话,差点从窗户上掉下去,他咬着牙,艰难的翻身跃了出去。
他早晚…早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