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扯开的黑色护罩慢慢的消散,城楼、城墙上的天地会众人都因此而感到讶异。
金光逐步的在减弱。
云乐乐仰望着金光里面那个修长的身影。
渐渐的他从空中落下。
司徒博多这个时候突然分析道:“灵魂切换了,与刚刚那个感觉完全不同!”
当所有人看到城外的现状时,所有人都惊讶无比。
一个个圆形的小坑,密密麻麻。
但是联合进攻的天玄军和神崇军的人都集体消失,一个人影都不剩。
所有人的都带着疑惑目视那个被金光包裹的人落地。
随着他的脚尖触地,司徒博多意识到不对,此刻的他突然心慌。
非常巧合的是,许南笙突然惊呼:“糟了,这个状态的他,我们在成都遇见过,他比刚才那个还要恐怖。”
话语刚落。
余竹溪转头对身边人大喊道:“所有人,全部往城里撤,快点,否则就晚了!”
所有人还在疑惑为什么余竹溪会如此紧张的时候。
在瓮城城墙上的人,心壁突然被攻陷,已经开始出现异样。
面容扭曲,双目突出,开始攻击就近的人。
不明情况的杜海伦,还想招呼在自己周边的人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司徒博多却后退了两步,大声喝止杜海伦:“别过去,现在马上往城里面跑!”
司徒博多的话刚落,云乐乐在一旁捂着嘴惊呼。
“啊……”
瓮城那边,自己人‘窝里斗’的情况已经非常的严重。
一个人拔出佩刀,将另外一个人的头给劈了下来。
而在城楼这边的众人都知道,那两人之前还是最为要好的兄弟。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恐惧顿生。
所有人都开始慌乱了起来。
“怎么回事呀!”
“为什么会突然自相残杀?”
“无缘无故,莫名其妙……”
杜海伦已经彻底慌了神,这时在城下突然跑上城墙的沈四官以及钟国仁两人,看到城楼上一片哗然,不解的刚要开口问的时候。
杜海伦回头看到他们两人,急忙大喊:“你们上来做什么?”
“我们看见这上面好像有状况,所以就上来看看呀!”
所有人慌神的情况下,只有司徒博多注意到毕冉已经迈开脚步,往城楼这边走来。
看着周围的人还在犹犹豫豫,慢慢吞吞的,司徒博多彻底紧张了起来。
“你们还楞在这干嘛?”
“走呀!”
“余老道,乐乐,把他们所有人都赶入城内!”
“快点,否则来不及了!”
所有人见司徒博多这个平时非常稳健的人,此时此刻焦急的模样,彻底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云乐乐慌忙的跑动起来,向城墙上的众人传递紧急撤退的消息。
余竹溪转身对沈四官以及钟国仁说道:“马上下去,让城内百姓们尽可能原来东城!”
沈四官愣了一下,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下,他还在磨磨蹭蹭,想要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如此慌张。
读书人的迂腐此刻暴露无遗。
哪知,杜海伦急了。
“还在这干嘛,跟我一起来,先照办,事后博多会给你们解释清楚的!”
人开始急匆匆的从城楼,城墙上撤下。
但是人数过多,一时半会不能够完全将所有人撤下。
而嫉妒状态下的毕冉却一步步的逼近。
紧要关头之下,司徒博多为了给所有人撤退的时间,毫不犹豫的从城楼跳了下去。
云乐乐见司徒博多从城楼跳下,惊讶的喊道:“博多哥,你做什么?”
从高高的城墙落下的司徒博多,没有理会云乐乐的叫喊。
而是径直的朝毕冉走去。
嫉妒状态下的毕冉,见迎面走来的司徒博多。
从微低着头的状态,缓缓抬起头来。
阴郁的表情突然松弛开来,嘴角勾出一丝轻微的笑意。
“司徒博多,你怎么在这?”
司徒博多对嫉妒的提问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神情一直保持的在严肃的状态,毕竟他此刻正承受着嫉妒的情绪激发状态。
内心深处慢慢浮现出对高袅然的执念,以及对毕冉的羡慕逐步加深为嫉妒。
“你马上离开这里,行吗?”
司徒博多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强行控制自己的想要攻击毕冉的冲动。
“为什么要我离开?”
嫉妒阴郁的眼里现出一丝迷惑,他并不是很明白司徒博多为什么要驱逐自己。
“因为你的存在,会让这里的人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嗑呲……”
司徒博多已经开始出现幻觉,脑海里开始浮现毕冉和高袅然向自己撒狗粮的画面。
他双拳开始紧握,呼吸开始变得厚重。
牙关紧咬,牙与牙的摩擦带着恼怒的磕磕声,还有吐息声。
“毕冉,求你了!”
不过,司徒博多还是忍了下来。
嫉妒还是步步强行,并没有因为司徒博多的恳求而停下脚步,对于七恶来说,外界的一切阻力都不允理会。
“我们不喜欢别人的阻拦,让开吧,毕竟曾经相识一场,我不想和你动手。”
嫉妒状态下的毕冉,虽然眼神虽然阴郁,但说话的口气却相对轻柔。
“毕冉,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七恶中的哪个,但我恳求你不要再为你们口中‘善’徒增没必要的罪孽。”
“啊……”
司徒博多越是靠近毕冉,神智就越混乱,他已经被迫停下脚步,手捂着胸口,脑袋拼命的甩,想要把脑海里那些画面甩掉。
“这前面都是‘善’的伙伴吗?”
嫉妒突然停下脚步,仰起头看着前方的城楼,看似随意的问道。
“是……”
“上面的人都是‘善’想要保护的人。”
司徒博多双臂用为握拳的过于用力,双肩都因此开出颤抖起来。
恍惚间听到嫉妒的询问,他低着头,皱着脸艰难的回答。
“哦!”
“与目标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的意见如何?”
嫉妒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我没意见!”
“切,寻常人根本没办法在我们周边保持正常,可是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所谓啦,反正你们谁也没想着把这些立场约束住。”
“错了,不是不想限制约束起来,而是我们根本约束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