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太太您真打呀,我没有,我不是,哎呀,救命啊!”贾张氏也来不及解释了,赶紧惊呼着仓皇逃窜。
冉秋叶怕老太太老胳膊老腿,万一有个闪失就不好了,连忙拉住了情绪激动的老太太,“奶奶,您别生气,咱不跟她一般见识。”
贾张氏见老太太没有追出来,边喘气边解释:“老太太,我又没说您,您跟我着什么急啊?您跟我犯得着吗?”
“贾张氏,你这个死丫头,敢跟我来这套,我告诉你,你结婚那会,老太太我就是这个院的祖宗,你欺负我孙媳妇儿就是不行。”
老太太嘴上骂着还不解气,打不到贾张氏她就拿贾家的门出气,用拐棍砰砰的敲碎了贾家门上的一块玻璃。
见自己家的玻璃被敲碎了,贾张氏可急坏了,这可都是钱呀,这会她可有些后悔了。
“哎呦,老太太,您怎么这么不讲理啊,一大妈,各位街坊邻居,你们快劝劝这老太太吧,我可没得罪她老人家。”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贾张氏碰上倚老卖老的老太太也没了办法,只能向围观的吃瓜群众求助。
可惜她的人缘太差,根本没人敢替她说话得罪老太太。
也只有一大妈看这场戏演的差不多了,才劝说老太太,“老太太,您消消气,这贾张氏也得到教训了,您就饶了她这次吧。”
老太太也知道见好就收,这时便顺坡下驴,不过走的时候还不忘含沙射影,警告院里的其他人。
“我警告你贾张氏,秋叶以后就是我的孙媳妇儿,你们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她,老太太我跟她没完。”
等老太太被冉秋叶和一大妈给搀着回去后,贾张氏又恢复了往日的跋扈。
她恼怒刚才众人没有替她说话,便冲着院里看热闹的众人咆哮起来。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这个院里就没有一个好人,一个个就知道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
“切,拿我们出什么气,有本事跟老太太算账去呀。”
见没热闹可看了,吃瓜群众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他们知道有了聋老太太罩着,以后了是没人敢得罪傻柱这个新媳妇了。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咒骂着回到屋里,今天她给气坏了,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哪里受过别人的欺负。
不过老太太可是这个院里的定海神针,贾张氏可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招惹老太太了。
不过明的不敢来,她还可以玩阴的。
贾张氏神神秘秘的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旧箱子,箱子里放的是她藏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打开箱子,里面杂七杂八的放了不少东西,有她儿子的遗照,还有一些白布、云头、幔帐,都是贾张氏平时祭奠儿子时布置灵堂用的。
贾张氏翻到下面找出了一个用白布扎成的小人,小人正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傻柱两个大字,这是贾张氏让宝贝孙子棒梗写上的,小人身上某些位置还被扎上了十几枚绣花针。
原来贾张氏咽不下这口闷气,又拿出了之前准备好的小人想要诅咒傻柱。
只见她恨恨的从小人身上拔下一根针,又狠狠的扎了下去,那样子仿佛是扎在傻柱本人身上一样痛快。
“哼,我扎死你个傻柱,让你不接济我们家,让你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手里扎着小人,贾张氏嘴里还咬牙切齿的骂道。
“傻柱,易中海,还有那个老不死的聋老太太,没一个好东西,一群绝户,我扎死你们,扎死你们,绝户,绝户,你们都是绝户。”
她这一副苦大仇深,血海深仇的样子,简直跟容嬷嬷有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