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院里大部分人都出来看热闹了,看着脸色铁青的易中海,还有拿着面袋子的秦淮茹,不少人都若有所思。
明眼人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易中海在院里人设很好,有威望,乐于助人,对一大妈也不离不弃,还是厂里的八级工。
说他半夜偷寡妇一般人也不敢信,但备不住有些人心里阴暗,现在听到贾张氏泼的脏水,也跟着起哄。
“不是吧,一大爷真偷寡妇了,他看着不像那种人呀?”
“这谁知道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没点什么事怎么非得大半夜的给寡妇家送面粉。”
有那么一两个人带节奏,其他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对一大爷指指点点起来。
这时贾家的三个孩子也跑出来了,围在秦淮茹身边,小当和槐花有些不知所措,而棒梗却是用怨恨的眼神瞪着易中海。
易中海现在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想到做好事还被人倒打一耙,这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此时看到棒梗仇恨的眼神更是有些心灰意冷,感觉自己的好心都喂了狗,这贾家就是一群白眼狼。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想这些了,先解释清楚再说,要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大家不要误会,我就是看贾家日子过得苦,这才拿出来十斤面接济贾家,没想到却被孩子给误会了。”易中海卖力的解释着。
贾张氏见人越来越多,更是得理不饶人,还在那跳脚大骂。
“易中海,少在那里装好人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寡妇家你都惦记,你还要不要脸了?”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还要上来厮打一大爷。
秦淮茹实在是对这个胡搅蛮缠的婆婆感到头疼,这么一闹,恐怕以后一大爷也不会接济自己家了。
“妈,您真误会一大爷了,一大爷压根儿就不是那种人,人家就是看孩子们可怜,眼看要过年了给咱们家送几斤白面儿,让孩子们吃顿好的,没有别的意思,您这是把人家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秦淮茹劝说贾张氏的同时,也是在给院里的其他人解释。
这时她又看向了唯一的在场证人,说道:“不信您问问二大爷,二大爷在旁边儿可都看见了。”
此时正在看一大爷笑话,在心里偷着乐的刘海中,顿时感觉这个瓜就不甜了。
怎么自己还惹火烧身了呢?
看到其他人都向自己看过来,他赶紧撇清关系:“别问我,我就是去厕所路过中院,什么也没看见。”
他这么一说反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吃瓜群众都若有所思的审视着一大爷和秦淮茹。
感觉到秦淮茹和易中海那恨不得吃人的表情和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刘海中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得这么模棱两可,给一大爷挖坑了。
“咳咳,我就是刚刚路过中院,看到一大爷给了秦淮茹一袋子面,其他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然后就听到一个孩子喊了一声。”
“对了,刚才那是谁家孩子,怎么能平白无故的乱喊呢?让我知道了是谁,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阎解旷早就跑得没影了,自然不可能被刘海中抓到。
三大爷这时候也出来打圆场了,他刚才听那声音有些像自己家的老三,还真怕二大爷找到罪魁祸首。
“好了,大家也听二大爷说了,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一大爷这是做好事接济秦淮茹家,只不过时机有些不太对,这才闹了个笑话,大家都回去早点休息吧。”
其实对于之前院子里的情况,贾张氏在自家窗户里看得是一清二楚。
本来她是想等媳妇回来后警告她几句的,但没想到有人突然喊了一声:一大爷偷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