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好似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所以她才故意没有杀那丑陋水怪。

老者最开始还始终坚信着，他与水怪之间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感情。

所以根本不可能会伤害他。

直到看见自己的下半身消失不见，知道看见那血盆大口正迅速将自己吞噬的那一刻。

才意识到，多年以来坚守的想法究竟有多可笑。

随着老者被一口吞噬，秦凡的表情也显得多少有些复杂。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水怪，而后皱眉道：“这种畜生，真不知道留着他有何用。”

“这就是人类复杂的感情。”

女帝不紧不慢的开口，“人的感情很复杂，所以也会把这种感情强加在冷血动物身上。”

“自以为彼此之间感情很深，实则在对方眼里永远都是食物。”

此话一出，秦凡不禁疑声道：“姐，你好像对这件事很敏感？”

要知道平时女帝都是很少说话的。

只有在某些敏感的事情上，才会多说几句。

对此，女帝并未理会。

而是盯着正迅速扑过来的水怪，抬起右手直接从中间劈成了两半。

没有任何悬念，巨大水怪就这么被轻松抹杀。

哪怕水怪本身的实力，几乎快要比肩仙帝。

砰！

巨大水怪的尸体，砸向了忘川河面。

直接掀起巨大的波澜，且显现出大量看似森然的白骨。

那些应该都是之前想要探寻忘川河秘密。

最后却被老头陷害，葬身此地的仙者。

“凤莲鬼祖，真的会藏在这里？”

忘川河水看上去很黑，再加上不断冒出的寒意。

就好像浑身上下，都被人死死的盯着。

但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双眼睛的动向。

老者已死，秦凡只能自己去划动船桨朝彼岸的方向前进。

奈何在这可见度不到两米的地方。

根本就没办法，轻易找到方向。

更别说，他这是第一次来忘川河什么都不知道。

好在四周并没再发生意外。

而秦凡也渐入佳境的，带着女帝朝深处驶去。

就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左右。

浓雾终于有着渐渐散开的迹象。

但周围的气息，却变得越发诡异。

那种时时刻刻被盯上的目光，始终没有消散。

反倒是又有几双，朝这边观望。

秦凡发现，自己和女帝现在就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

被人们用戏谑的眼神盯着。

“前边好像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