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婉儿还是喝的迷迷糊糊,牵牛背着王婉儿回到了他
将她扶到了床榻之上,脱下绣花鞋,端起水盆给她擦拭了一下脸。
“阿牛?”
王婉儿双眼紧闭呢喃道。
“怎么了?”
“没事。”
........
牵牛简单收拾了一番,就这样坐到了床边,看着陷入沉静的面孔,微微叹了口气。
不知不觉天色逐渐暗淡,已经到了深夜,但王婉儿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咚咚!”
“阿牛!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张青急促的声响。
“怎么了?”
牵牛连忙打开门。
张青此刻额头布满了汗水,喘着粗气道:“朱捕头被贼人所伤,遭到了重创,快要不行了........”
“什么!?”
牵牛听闻,心中一惊。
朱捕头是章成是县衙唯二的捕头,两人都是引气三层的修为,自从章成死后,朱捕头就是唯一的捕头了,也是所有捕快心目当中的头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
牵牛连忙问道。
张青缓了口气,道:“何师爷府宅近来不太平,好像有贼人侵入,他便让朱捕头每夜巡视他的后宅,原本朱捕头是不愿的,但是何师爷以克扣月奉威胁朱捕头,朱捕头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没想到何师爷府宅当中真有贼人,朱捕头不敌,被刃器击中胸膛,危在旦夕........”
“朱捕头现在在哪?”
“在县衙中。”
........
县衙,快班房。
朱捕头躺在几个拼接的案几上,其额头上全是汗水,脸色苍白如纸片,手掌不住的颤抖,旁边的纱布已经换了一卷又一卷,全部被鲜血侵染。
“李....李大夫现在怎么办啊?”朱捕头的妻子朱常氏焦急的问道。
“血很难止住,命也随时可能会丢,急需要奎草来止血。”李富贵擦了擦额头汗水道。
“那就用奎草止血啊!”
旁边捕快连忙道。
李富贵为难的道:“奎草是珍稀药草,需要寻常石草生长到三十年才能叫做奎草,这类草药都是炼制丹药的奇珍,价格极贵,而且我这也没有啊。”
在寻常人眼中,能够炼制丹药的那都不属于平常草药了,而是天材地宝级别存在。
“李大夫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大洋,大洋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朱常氏跪下来撕心裂肺的喊道。
“是啊,李大夫,你就出手救一下。”
“我们这有银子。”
.........
只见一个壮班拿出了一两碎银还有一些铜板放到了案几上。
其他衙役,快手也是从荷包当中拿出了财物放到了案几上。
这些碎银,加在一起也没有超过十两银子。
就在这时,牵牛和张青也从外边走了进来。
“不是我不愿意救,而是这奎草我真的没有。”李富贵连忙扶起朱常氏道。
“求求李大夫了。”朱常氏就是不起,脑袋狠狠嗑在地上,咚咚作响。
周围捕快看到这一幕,皆是不忍,连忙扶起朱常氏。
“这奎草哪里有?”牵牛问道。
“城南医馆有,但是一株奎草少说需要五十两银子。”李富贵伸出五根手指道。
“五十两!?”
在场捕快听到这数字都是眉头紧皱了起来。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尤其是当下就要拿出来。
“这...这可怎么办啊。”朱常氏听到这数字,身躯一瘫险些栽倒在地上。
“何师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