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肚子混圆,起伏规律,看来这胎儿一切良好。”
李富贵仔细盯着牵牛肚子看了几眼道:“小牵大人,你真的是可能怀了啊。”
“放你娘的屁!”
牵牛勃然大怒,“老子是男人,怎么可能会.......”
突然,他语气一收,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难道是那个罐子里面的脏东西?
但是不应该啊,我身体除了肚子,没有任何不适,一定是最近东西吃的太多,消化不良,胃胀气。
李富贵摸着下巴,好奇道:“此症状却是奇症,古往今来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怀胎,这真是稀奇........”
牵牛黑着脸,心中却是暗道:不行,这李富贵是个有名的大嘴巴,而且喜欢和妇人,寡妇打交道,此事不能传播出去,如果让别人听说此事,那一辈子的英明岂不是毁于一旦?
想到这,牵牛脸色一陈,眼中迸射出一道寒光,佯装冷声道:“李富贵,此事你胆敢和别人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还摸了摸腰间四尺的长刀,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嗯!?”
李富贵看到这,顿时满腹疑虑,这小牵大人挤眉弄眼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要老夫负责不成?老夫必定不会喜当爹。
“小牵大人,放心就是了,此事老夫自然不会说出去,但老夫诊断断然不会出错。”李富贵也是沉声道。
“哼!”
牵牛冷哼了一声,掀开帘子走出了屋门。
“李富贵是个庸医,他的话是断然不能相信的。”
走出草庐,牵牛一边向着衙门走去,一边心中暗暗嘀咕道:“等有了钱,就去城南的仁义堂看看,不过近来饮食也要多多注意,养养胃。”
“此事,肯定和鬼怪没有关系,肯定没有........”
牵牛越想,语气越是笃定。
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运用法眼看向了微微鼓起的肚子。
.........
县衙,主堂。
师爷位上,一个尖嘴猴腮,满脸麻子的儒生男子,道:“大人,前往调查张家的章成死了,看样子很有可能是鬼怪所为啊,还有裁缝铺的.......”
说到这,其嘴唇都是上下打颤了起来。
“师.....师爷,别....慌。”
坐在上首的王知县整个人都在发抖。
何师爷道:“知县大人,我没慌,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办阿此时。”
“我没说你,我是在说我的腿。”
王知县狠狠拍了拍大腿。
何师爷:“.......”
“对了,大人,天青宗和玄阴司可有消息了?”何师爷想到了什么。
王知县叹了口气,“三月前,我就上报了,玄阴司的高手似乎都被调到其他地方去了,而我向三百里外天青宗求援的三批人马,也都是杳无音信,都没有回来。”
王知县是一个惜命的人,早在发现事情有不好苗头的时候就做出了准备。
“都没回来吗?”
何师爷听到,也察觉到事情严重性。
王知县哭丧着脸,问道:“师爷,那现在该怎么办?那些快班捕手都是人人自危,这样下去问题可就严重了。”
王庆和章成两人之死,尤其是牵牛还疑似遭遇到了章成的鬼混,更是让快班捕手胆战心惊。
“还需要继续调查。”
何师爷沉吟了片刻,道:“此事未必是鬼怪所为,也有可能是人为,我们这样说,这样才能让那些快班捕手继续调查。”
王知县问道:“人为?你信吗?”
何师爷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不信。”
王知县:“我也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