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津港

……

灰褐色的面包车排成一排，车头亮着桔黄色的灯光，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列，准备上游轮。

码头，停着一艘豪华的游轮。

（”组长，我今天可能没办法进警局，明天再跟你联络。“）黄俊昊手机发消息道。

黄俊昊拿出自己的手枪，抽出来，数了数子弹，表情紧张，左轮制式手枪微微发颤。

灰褐色的面包车停在了马路上，准备进站。

黄俊昊偷偷趴在车底，平躺着钻了进去。车尾灯亮着，暗红。

……

黑暗中的大海上，一艘灯火霓虹的游轮在航行，游轮上面，停着无数量灰褐色的面包车。

一辆车头处，穿红色制服的男人扭头对旁边的人说道：“开始，清点人数。”

旁边同样穿红色制服，戴黑色面具的男人，点了点头。

他们打开车门，下了车。

一行人，动作有序。

“456号，成奇勋。”

“134号，蔡康勋。”

……

“123号，李在石。”

黄俊昊坐在车尾，装模作样地紧闭双眼，他的头依靠在后面的靠背上，身穿红色制服的男人，拿着扫描仪器，摆弄半天，却始终显示不出来。

“奇怪？”

“哐当”黄俊昊突然睁开了眼睛，翻身一个擒拿手，反锁住红色制服的男人，红色制服的男人死命地挣扎，黄俊昊双手抵着红衣制服男人的下巴，不让他发出声音。

“唔唔”灰褐色的面包车微微摇晃。

左右上下起伏，晃晃悠悠，良久，好像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一切终于完毕。

摇晃的灰褐色面包车恢复了平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男人带着黑色的面具，车尾，是一个失去了呼吸的男人。

黄俊昊把他拖了出来，翻来覆去，他又从口袋里把自己的警官证摸了出来，放在了男人身上。

“噗通”传来一阵落水的声音，黄俊昊把失去呼吸的男人扔进了水里。

大海一片汪洋，溅起一丁点的水花，很快恢复平静。

“喂，醒醒，拿上这个。”

沈霜迷迷糊糊中，被黄俊昊推醒了。

沈霜接过一把刀，刀很小，折叠在口袋里边，银光闪闪。

……

“谢谢”少年有些睁不开眼，他说道。

黄俊昊穿着红色的制服，戴着黑色的面具，上面印着圆形的图案，拍了拍少年的胳膊，示意没事。

“还是先考虑自己怎么能活下去，再来谢我吧。”

……

黄俊昊走下了面包车……

“干什么？”带着三角形面具跟正方形面具的男人端着枪，走了过来。

黄俊昊有些紧张，局促地说道：“我……”

“我晕船了。”

带着正方形面具的男人上前一步，说道：“你忘了规矩了吗？没有上级允许，不允许先开口说话。”

“到船舱待命。“两个人转身离开，黄俊昊松了口气。

……

灰褐色的面包车驶出了港口，黄俊昊驾驶着其中的一辆车，灰褐色的车，车头前面的大灯，呈现橘黄色，车尾，红色。

一行人被平放在担架上，推进了少年第一次出现的地方。

空旷又集中的宿舍。

沈霜的衣服被脱了下来，少年手中拿着一只打火机，右手的袋子里边，装满了玻璃弹珠。

黄俊昊脱衣服的动作很不熟练，他小心地把沈霜裤子口袋里的刀具拿出来，穿好衣服后，又放了进去。

他没有去检查沈霜的双手，实际上，黄俊昊也知道沈霜的手里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