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很关键。
那自己怎么说?
难道正儿八经的说:“我是为了大局,所以才和你妻子这样做的吗?”
靠。
这不就是曹贼吗?
曹贼竟是我?
而对方在自报了家门之后,显得非常胆怯,更是开口来了一句震撼人心的话。
“若是会长大人您需要白柔家主的侍奉,那么我可以将她让给您的。”
他相当坚定且释怀的说道。
尉迟强忍着惊骇看着对方。
是你吗?
大郎。
大郎吃药了啊。
别。
在下不姓西门啊。
然后在对方的介绍之中,他更是感觉到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感情这个男人连配种的机会都没有,就是一个幌子,然后白家的女子都是清倌人的吗!
清倌人和娼妓是两码事。
前者卖艺不卖身,后者给钱就不管来得到底是不是人。
清倌人来源于各大的艺馆,基本上都是从艺馆中买身离开的。
所以白柔本身就是一个清倌人,而她所谓的女儿,也是和她一样的来历。
之所以要家中有些男性,主要还是为了调平,更是为了让家族看起来正常一些。
否则清倌人怎么能出来做生意?
封建时代,还是会被别人看不起的。
“于是白柔现在还是一个稚嫩儿?”尉迟不敢将这句话说出来。
通过对方的介绍,尉迟这才活久见了。
而这男人在尉家平时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装作是丈夫的样子。
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才站出来。
平时钓钓鱼,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啊,只要不逾越夫妻的关系,那么白家就养着他。
“这特么才是赘婿!”
尉迟看着对方,一时间竟然有些羡慕。
之前还觉得赘婿很悲惨的,但这种专门用来调整平衡的男人,这就太简单了。
平时白家压根就没有事情给他,他就一个字。
哎,就是“玩”。
白家就算是灭了,他的积蓄也能够让他再娶。
这才是人生赢家啊。
若是将所有的成见放在一边,说句实在的,尉迟着实有些羡慕对方了。
俺也可以吗?
“我……盯。”暗中,尉青竹半张脸颊藏在墙壁的后面,人是偷偷的看着尉迟。
尉迟苦笑。
“所以是白柔让你来的吗?”尉迟问。
“正是家主,家主说您如果答应,那么她给我一笔金银,我就可以离开了。”
对方激动,“一笔巨款!”
如果他能够离开白家,这就可以再娶,就可以做一些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了啊!
尉迟这就是解脱了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对方此时的想法就很简单了,白柔还是一个雍容的存在,谁能拒绝一只这样的角色呢?
更不说尉迟之前和白柔好像有什么私下的关系,他也不懂,也不敢问,但能猜出来的!
所以尉迟肯定会答应自己的要求,自己就可以从白家离开了!
“嚯。”
“这家伙这么多年是憋坏了吧。”
尉迟的表情微妙起来了。
不过对于他而言,有些事情一旦说穿了,就有些索然无味。
诶。
还以为很刺激的,没料到就这?这就没意思了啊。
“我拒绝。”尉迟嫌弃。
对方,“?”
为什么会拒绝啊?
这没有道理啊。
白柔是不错的啊,很不错了,清倌人可是很有才艺的,本身也是干净的很啊。
而作为商会的会长,不应该会因为这种丈夫和妻子的虚名困扰的吧?
难道……
对方的眼珠子不可思议。
难道眼前这深不可测的会长,喜欢是他妻子的白柔,而不是单身的白柔?
呜呼!
竟然是喜欢这一套吗?
啊!这个!
嗯,也不是不行!
自己可以继续扮演白柔的丈夫,只要尉迟喜欢就好。
只要你开心,我可以配合你们两个人的啊!
演戏我最在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