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岑溪农的话,叶田卓会认真听,他问道:“为何适合我?”
“你喜欢去看风景,将来娶了媳妇把媳妇扔家里自己去看?还是走哪找个女子相好相好?一时相好很容易,但心里的寂寞很孤独。虽然女子不能长时间的陪着你在外,因为要养育儿女。但总会有一段时间与你相伴。你说哪家大家闺秀可以与你相伴?有这样的人有没有桂菊姐姐这样的?反正我觉得桂菊姐姐很好,心宽,坦荡,有啥说啥,但又知礼。你要是在乎门当户对,当我没说。”
叶田卓挠挠头,道:“我可不是说门第,我……我……”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岑溪农见他说不出一二三,但没反驳,心里一笑。
“这只是我的想法,你自己的事还得自己考虑。”
叶田卓道:“我回去想想。”
歪下头,啧下嘴,道:“我咋觉得你说我和女土匪……咋这么怪?我不是瞧不起桂菊妹妹,就是觉得……觉得不对味。”
岑溪农说道:“那是你的事,回去自己想。”
叶田卓……
不是你说我哪里会想到这方面?
等他回去帮着岑溪农给陶家大姐的添妆,送到陶姨姥屋里,看到陶桂菊在,急忙别过头去不看她。
陶桂菊觉得奇怪,又犯病了?
“叶公子今天出门又看到哪个美娇娘了?”
“你管不着!”
陶桂菊嗤了一声,道:“谁管你?”
叶田卓说了是原河给的添妆,陶姨姥道了谢,说给原河做的衣物合适否,叶田卓回答都合适,原河托他给祖母道谢。
说了会话叶田卓告退,出去后回屋,躺下思索岑溪农说的话。
三月十八陶桂芳出嫁,拜别长辈泪涟涟,陶姨姥嘱咐孙女孙女婿好好过日子,微笑着,眼里是泪。
三日回门,一家四口,房别文也来了,陶家人没有奇怪的目光,陶哲孝牵着他,说:“我是七舅。”
房别文眉眼都是歪的,说话像结巴:“七……舅。”
牵着他进了厅房,挨个认亲。
陶家所有人给了房别文礼物,因为他腿脚不便,只是行礼,并没跪下磕头。
陶姨姥观察孙女的模样,见她脸上有着羞红,房大夫时不时的看一眼孙女。
这下放心了,有个贴心人,以后的日子会不一样,将来再生几个孩子,哪有心思想别的。
总之,婚事顺利。
陶桂菊发现,住在她家的叶公子最近太奇怪了,总是偷着打量她。等她看过去,他又慌忙转头。
这家伙想干嘛?有什么坏主意?
院里截住他,问道:“我说叶公子,你藏着什么坏心思?”
叶田卓装着吃惊问道:“你啥意思?为何说我有坏心思?”
“那你总偷偷看我,想干啥?”
叶田卓咳咳两声,一本正经说道:“我是想让你教娜仁花游水,当初答应她了,男女授受不亲,得你来。”
陶桂菊弄名其妙,问道:“你吃错药了?答应也是我答应,你答应教胖球,这会怎么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