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十分无奈,只好用拿手伸进了那个水盆里试了试水温,这水温是刚刚好的,这时候李密也气不打一处来,他恶狠狠的对独孤氏说道:“我操你娘了个腚的,这水温明明正合适,怎么回事儿,你这个人到底是他妈怎么回事儿?老子他妈还没遇见像你这样的刁妇,你他妈的这脚今天晚上到底是洗不洗,你他妈的,我给你我妈换了这么多次水了,你还是在这里跟我这那的,这是要玩儿我吗?我去你妈了个定。”
那个独孤氏也火了起来,他恶狠狠的对李密说道:“李密,我操你妈的,你他妈的自己不会伺候人,还他妈赖我,你知道吗?你他妈伺候人还不如丫鬟,奴隶呢,这水温一会儿高,一会儿冷,你他妈不是想烫死我,就是想冻死我,我去你妈了个腚呢,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你以前是瓦缸寨的头领,你现在只不过是我们李家的一条狗,你懂不懂啊?你他妈的算是个什么玩意儿。赶紧给我在打水去,今天不把老娘我满意了了,回头我直接去李渊那里告你一状,到时候让李渊宰了你,你他妈了个腚的,懂不懂事儿?”
李密这个时候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连忙恶狠狠的对独孤氏说道:“我操你妈的,你个骚娘们儿,说什么老子以前好歹也是瓦缸军的领袖,好歹也是大魏王,老子穷途末路,来投降你们家李渊,你们家李渊可是对我以礼相待,还封我一邢国公,还说将来要依仗我为大唐统一天下,我将来好歹也是要进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你他妈的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李密好歹也是一方诸侯,如今投降你们大唐,难道就是让你这个S们儿如此来欺负我吗?我草你妈了个腚的,你个S或,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李密*****,的没一个像你这样的,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你瞧你那个揍性,长得跟个是臭傻逼似的,我他妈都懒得碰你,你他妈的滚!”
这时,独孤氏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恶狠狠的对李密说道:“我操你妈的,李密,你他妈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以前是什么大魏王,什么瓦岗军的领袖,还什么百万大军,良将千余,可是你看看你现在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啊?你的百万大军现在不都让杨广、萧美娘他们给打完了吗?你现在就带着一个王八蛋过来投奔我们家大王了,你还想怎么着?你现在就是我们李家的一条狗,你明白吗?你得放清自己的身份,你得知道自己是吃什么干饭的,你他妈算是个什么玩意儿。以前你是一方诸侯,不假,可是你现在我跟你说,你退去了你这身大王的皮,你他妈就是我们李家的奴隶,你给我们家离李家当太监,你都差不多,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你还跟我这里叫辞,我操你妈了个腚的,还不赶紧给我打水洗脚去,我操你妈的,你不把我伺候舒服了,回头我他妈宰了你个扣狗操的。”
独孤氏说完,竟然一脚把那个洗脚盆给踢翻了,这洗脚水净值撒在了李密的身上,差点儿把李密烫出了一个个血泡嘞。
李密勃然大怒,他恶狠狠的对独孤氏说道:“我操,你个骚娘们儿,你居然敢拿洗脚水泼我,我去你妈了个腚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妈了个定的,老子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你妈了个蛋的,我他妈弄死你。”
独孤氏笑了笑,接着对李密说道:“行啊,李密,你他妈长本事了,还想弄死我,你有种就过来呀,你有种就弄死我呀,我看你弄得死,弄不死你今天弄不死我,我回头就弄死你,你妈了个腚的,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李密勃然大怒,他用手掐住独孤氏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你个臭煞笔你,你他妈了个逼的,竟然如此侮辱我,我理你好歹也是一方诸侯,今天虎落平阳,竟然被你这个狗一样的东西欺负来欺负去,我操你妈的,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弄死你个臭煞笔儿。”
独孤氏脖子被李密掐着,他喘不过气来,竟然也说不出话来,口中喃喃地说道:“李密,我操你娘,你他妈了个狗腚的,你今天要是敢他妈动我,我他妈回头弄死你。”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独孤氏竟然不动了,脖子上有两道深深的勒痕,他竟然被李密给活活掐死了。而李密活活掐死了独孤氏之后,他突然回过味儿来,我操,完了,完了,闯祸了,把李渊的表妹给弄死了,这回可怎么办呀?
李密刚才气不打一处来,这回可是正好回过神来了,李密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闯了大祸了,人家李渊封自己为邢国公,还把自己的表妹嫁给了他,而他可倒好,新婚之夜竟然把新娘给掐死了。这货可是闯大了,杀了李渊的表妹,这里冤其肯罢休,如果李渊追究起来,那还不得把他给弄死呀,这李密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处理好现场之后,就来找王伯当。
只见李密口中喃喃的说道:“伯当啊,不好啦,我闯祸了,我闯大祸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王伯当连忙对李密说道:“大王啊,你先不要着急,这究竟出了什么事儿了?你赶紧说说吧。不要慌,咱们慢慢说。”
李密浑身冒着冷汗,对王伯当说道:“伯当啊,不好啦,我把李渊的表妹独孤氏给杀了。”
王伯当听罢,大吃一惊,连忙对李密说道:“大王啊,这李渊不是把他的表妹嫁给你了吗?你怎么把人给杀了?而且今天晚上可是你的新婚之夜啊,你怎么能这么干呢你,你这不是辜负了李渊对你的一片深情吗?这你你竟然在新婚之夜把新娘给杀了,这个信息量有点儿太大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李密连忙摇了摇头,接着对王伯当说道:“伯当啊,此事说来话长啊,要说这李渊确实对我不薄,不仅加封我为邢国公,还把他的表妹嫁给我,而他的表妹独孤氏,也的确是一个姿色出众的美人,我一看到他就喜爱不已。今天晚上就想把他给办了,只可惜这个独孤氏长得是不错,只可惜这性格实在是太火爆了,他竟然让我给他打洗脚水,让我给她洗脚,我操他娘的,这个骚娘们儿可真是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我,我竟然就把他给杀了。”
王伯当连忙一摔手,对李密说道:“哎呀,我说大王啊,你怎么能这样呢?这独孤氏她可是个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在蜜罐里长大,她可不比你以前的那些什么嫔妃出身贫寒,人家是公主,那金枝玉叶的,就让你给洗个脚,那怎么了?你给他洗不就完了吗?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这将来的荣华富贵还多的去呢,据说这独孤氏和李渊之间的兄妹感情非常好,所以这独孤氏才有吹牛逼的本钱,而且李渊一向对她不薄,你要是把这独孤氏给伺候好了,将来李渊那边儿咱们也好说话,你看看,你看看,你怎么能把人给杀了呢?真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想的,不就是给女人洗个脚嘛,这有什么呀?打盆热水,给他好好洗洗不就完了吗?洗完了你还能跟他办正事儿,这点儿事儿你都不懂,真是不懂情趣,我操你奶娘的,大王啊,你这事儿办的可真是忒不地道了。也不至于,人家让你给他洗个脚,你就把人给杀了呀,你这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李密摇了摇头,接着对王伯当说道:“伯当啊,你是不知道这独孤氏是有多么的刁蛮啊,他不仅让我给他洗脚,而且我给他打了热水,还给他兑了凉水,他这水温不是嫌冷就是嫌热,一会儿这一盆水都满了,他又让我把这一盆水倒掉,重新再给她倒热水和凉水。再给他重新洗脚,没想到我又重新给他打了一盆水,这前前后后折腾了四五次,没想到他不是嫌水温高就是嫌水温低,到后来干脆一脚把这洗脚盆给踹翻了,弄了我一身的洗脚水呀,你说说,你见过这么刁蛮的女人吗?这简直就是个母老虎,母夜叉呀,我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奇葩的女人,虽然长得还有有点儿那么女人味儿吧,但是像这种母夜叉一样的女人,我是碰都不会碰的,而且你猜猜这个女人怎么着?他口出恶言,他竟然辱骂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