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听罢,摇了摇头,接着对萧美娘说道:“美娘啊,要我说,你可真够偏心的,要说这元文都,卢楚等人和王世充关系不和,那他们也只不过是政见不合,你若说元文都、卢楚,他们是奸贼是反贼,这我可一点儿都不信,顶多也就是跟王世充关系不好罢了。这王世充挟私怨而报公仇,将人家给杀了,还说人家是逆贼啊。咱好歹也得给他一点儿颜色,处罚一下王世充啊,你这可倒好,不仅不罚他,反而给他奖赏,你这不是舔着脸去讨好一个下臣吧,你怎么能这样呢?”
萧美娘微微一笑,接着说道:“陛下,眼下稳定洛阳城最为重要,既然王世充已经成功的控制了洛阳,那就以洛阳的稳定最为重要,眼下咱们就是要重用王世充!陛下,你可要知道,咱们眼下最大的敌人是谁?是洛阳城外的李密呀。而不是王世充!陛下,等将来咱们打败李密,再打败李渊,王世充如果真有谋反之心,你再收拾他不迟,现在咱们只能重用王世充这个人啦,陛下你就别想那么多啦,就听我的吧。”
杨广皱了皱眉头,接着对萧美娘说道:“美娘啊,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偏袒那个王世充了吧?他闯下这么大的祸,你还奖赏他,你们两个是不是当真有一腿呀?”
萧美娘眉头紧皱,瞪了一眼杨广,然后说道:“杨广,你是不是腚沟子又痒痒啦?还是吉吉又嫌不疼了?回头儿,我要是想让你那那里根子烂了。你最好给我小心着点儿。”
杨广听罢,汗如雨下,连忙说道:“行行行,美娘,这事儿就听你的,我就不多说话了,行吧,这事儿听你的。”
一旁的封德彝见状,连忙说道:“陛下,娘娘颇为英明,眼下王世充成功控制了洛阳城,咱们必须要和洛阳的王世充联合起来才能打败李密。而眼下李密兵强马壮,是我军头号大敌,娘娘此时以怨报德,给王世充封了一个郑国公,王世充必然会倾其所有,帮助陛下歼灭李密。不得说,娘娘这一招实在高明啊。”
虞世基也连忙说道:“是啊,陛下,娘娘说的对,死了元文都,卢楚他们只不过是死了几只狗而已,没什么可惜的,那帮人早就看不顺眼了,其实他们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倒不如重用王世充一人,打击李密,只要打赢了李密,那元文都,卢楚等人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杨广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些人都这么说,那我就干脆下旨晋封王世充为洛阳都督,封郑国公,命王世充坚守洛阳,与我军里应外合,共同对付李密。”
虞世基连忙说道:“陛下英明。”
封德彝也上前说道:“陛下英明。”
而此时此刻,形式已经越来越往不利于李密的情况发展了,首先李密的大军已经在洛阳城下围困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早已经是人困马乏,别的不说,虽然李密占着兴洛仓,那粮草是供应不断的,但是李密的大军必然已经围困洛阳城这么久了,还打不下来,军心已然将要涣散,而洛阳城下已经埋下了李密瓦岗军的几万具尸体,洛阳城坚不可摧。而这个时候,王世充又清除了洛阳城中的几个政敌,独霸洛阳,将洛阳的军政大权全部揽在了自己的手中。而就在此时,杨广和萧美娘还率领着十几万骁果军杀到了洛阳城下,两股敌军势力把李密夹在中间,李密明显已经处于下风。
在李密的大营之中,李密一筹莫展,对周围的将士们说道:“诸将士,你们赶紧看看,眼下该如何是好啊?”
而此时此刻,李密军中最有智谋的徐世绩,现在率领10万兵马在外,而他的帐下,现在只有王伯当、单雄信等人。
王伯当说道:“大王,眼下形势对我军非常不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徐世绩的10万兵马竟然没有将这十几万骁果军拦截住,不仅没有将这十几万骁果军拦截,甚至徐世绩的10万兵马都没有尾随骁果军在后面劫杀,那如此一来,这徐世绩的10万兵马不就废了吗?”
李密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是啊,老子当时给徐世绩十万兵马,让他截杀骁果军。结果这家伙屁事儿没当。不仅没有截杀骁果军,甚至让骁果军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洛阳。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徐世绩这小子投降啊,或者说他有什么投降的念想,总之我觉得这小子心里不干净。”
单雄信这个人历来和徐世绩是好朋友,他见状,连忙上前说道:“大王,不会的,徐世绩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他对大王那叫一个忠心耿耿。我觉得吧,这事儿应该是这么回事儿,那萧美娘诡计多端,肯定是她使出了什么阴招儿,偷偷的绕过了徐世绩的防线。他们就没有跟徐世绩交战,而且是偷偷摸摸溜到洛阳来的,徐世绩根本就不知道十几万骁果军的行踪,肯定是这样。”
李密顿了顿,忧心忡忡地说道:“只是,这萧美娘、杨广他们的十几万大军呐,就这么悄无生息地越过了徐世绩的防线。而且没有一点征兆,没有一点迹象,这两拨兵马都没有任何交战,他就这样到了洛阳城下,这实在是太诡异了,你说这十几万骁果军他们是从天而降吗?还是他们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惊动徐世绩的情况下,就杀到洛阳来了呢。”
单雄信连忙说道:“陛下,眼下咱们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还是想想如何应付眼前的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