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手的确是有个唯美的故事，不过故事的过程如何都不重要，结局掌握在我自己手中就行了。”

抬头看着姜乐，见她眼中湿润，不由得浅浅一笑

“你能来问我这么一句，说明你是个明白人，可人有时候又不能太明白，得与失，谁能说我就一定是失去的那一个，得到的未必就真的开心，失去的也未必就真的不开心。

回去吧，听说你也很喜欢炼器，你想要的东西相信你自己就能炼制出来，你来不过是好奇而已，你放心，我们不会做有损王家利益的事，一切，不过是，我自愿罢了！”

她说着目光落在她自己带着手套的手上，眼中都是姜乐看不懂的柔情，不知为何，姜乐看着她的样子就觉得很难过，站起转身离开之时还是问了句

“值得么？”

同样的问话，沈玥给她的和林意仙子给她的又会有什么不同？

“值不值得，只要我觉得值得就好，早就听说王家小九是个单火灵根，不想你还是个如此通透的，回去吧。”

姜乐抬脚离开林意仙子住处，不知为何心里郁郁的，还有些闷闷的，又有些气，不知是气林意仙子好，还是气什么，就是不痛快

“你这丫头就是自己找不自在，有的人心自在，人不自在，有的是人自在了，心不自在，你一头老虎去管那些人情情爱爱的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姜乐被他一顿自在不自在的快要绕晕了，狠狠的吐口浊气

“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我虽然如今是不是人，可不能抹去我曾经是个人的事实。而且我先是人，然后才不是人的，”

姜乐：晕，怎么感觉自己在骂自己？

“反正你不懂，我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白老爷子继续霍霍姜乐的那瓶红酒，这次是真的彻底给霍霍完了，倒了大半杯扔出空间给姜乐。

看着那快要满杯的红酒，姜乐接的心惊胆战的，生怕洒出了一滴，一口就喝了大半。

“好久没有喝了，可惜就剩下一瓶了，您老可别再霍霍了。”

“喝完了再酿就是了，这修仙界酿制的葡萄酒一定比你这酒更好，有什么好心疼的。”

姜乐一边使用御风诀，一边喝上一口，闻言叹气

“我喝的是酒么？是念想，是回意，是过往……”

白老爷子不吃她这套

“得了吧，我看你回头去佛修那里，听他们念叨个百八十年的经文好好静静心。想当年我可是在一位佛陀身边听他念了几百年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