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脸上的泪珠抹去,紧走几步赶上兰海,陈高氏早就换上笑脸,他不该难过不该伤心,他不该给兰汪洋伤口上撒盐。
从背后搂住兰海的肩头,陈高氏帮他带好围笠,拉着他向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都好几天没来了,我存了不少好酒,我们今天好好喝几杯。”
兰海低垂着眼帘用余光瞥了一眼陈高氏,嘴角的微笑中露一丝得意。
陈家大小姐收到陈高氏差人送来的信,刚看了几行便一掌拍在桌上,然后呆愣许久。
陈魏氏好奇的拿过信低头看去,上面第一句写道,兰汪洋自毁容貌。陈魏氏皱了皱眉头继续看下去,兰汪洋有位前妻,五年前因为大火离世,女儿也在大火中毁去容貌,他日日思念亡妻,又对女儿的容貌无能为力,所以毁去自己的容貌纪念亡妻陪伴女儿。
陈魏氏是陈大小姐的正妻,对陈大小姐的一切行踪了如指掌,自是知道信中的兰汪洋是谁,他本不屑又是一个以容貌来吸引陈大小姐的人,但陈高氏的信中说此人自毁容貌,这难道也是他的手段?
陈大小姐从陈魏氏手中一把将信拿走,这才又从头看到尾,将信揉碎二话不说便向外走去,陈魏氏张了张嘴想喊住她,又将话吞回肚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想算了,让陈高氏闹去吧,只要矿脉的管理权在自己手中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