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脸又跟不上节奏了,这里除了他的人,就是这两个少年,哪里来的帮手?
又在故意拖延时间,可恶!
群贼均不解其意,黑娃听了倒是眼前一亮,想起方才的事情,忧虑倒是在不经意之间去了几分。
疤瘌脸气急败坏地道:“找便找,你便是找个千百个帮手,老子也不怕!”
白衣少年指着他身后,微笑道:“你看,他们被你这么一念叨,即刻就来了……”
疤瘌脸不觉背后有人,但仍是极为警惕地回头一看。
没人!
没人!
没人!
疤瘌脸怒道:“还敢骗老子!”
说罢,再也等不得,挥拳便扑了上来。
白衣少年不急不缓,可是移动的速度惊人,疤瘌脸的手都已经触到了她的衣襟了,可随之她整个人便如轻雾薄烟一般从疤瘌脸指缝之间飘走了。
“哎呀!”白衣少年惊惶叫出了声,站在那里抚着胸口,一副惊恐的模样,谁见犹怜!
一撮毛见疤瘌脸出拳迅猛,只道阿兄怜香惜玉,只是想吓唬她一下,不禁望着白衣少年阴笑对其他几个同伴说道:“嘿嘿,一会儿阿兄擒住了这女子,等阿兄和我快活过了,再让你们尝尝鲜,嘿嘿……”
其他几个贼人都纷纷点头,脸上露出十分猥琐的笑容。
几个贼人盯着白衣少年,脑海中浮现出活色生香的画面,以往都是头目玩女人,他们哪次都是喝人家的刷锅水,要说心里没点腻歪和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到如此娇俏的女人,即便是喝刷锅水也是甘之如饴。
几人淫邪地笑道:“抓住她,抓住她,他娘的,怎地又逃了?”
却是第二招之后,白衣少年在即将被抓住之时,忽地脚下一滑,又从疤瘌脸毛茸茸的大手下逃脱了。
疤瘌脸气得呼呼直喘,这小丫头属泥鳅似的。
鼠须胡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鼻子,问一撮毛:“这是做什么,猫戏老鼠?”
一撮毛骂道:“戏个屁!你没看到是她自己滑倒的吗?”
这时另一个贼人急道:“哎呀,就剩最后一招了,抓不到怎么办?”
一嘴毛骂:“放屁,阿兄何时失手过?”
眼见着疤瘌脸纵身伸手去抓白衣少年,人在半空中忽地腰身一拧,竟然是直接变换方向朝着黑娃抓了过去,黑娃吓得大叫闪开。
“喂,疤瘌脸,你是抓我,又不是抓他!”白衣少年提醒。
疤瘌脸见自己的计策被识破,不由恼羞成怒,认准了黑娃,扑了过去。
黑娃挥刀乱刺乱砍,企图将疤瘌脸吓走,岂料人家根本就不将他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放在眼里,招式不变,直接抓向黑娃的手腕。
黑娃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