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秦汉也能理解，毕竟他当初就是不怎么会打架，出手之前脑海中还想着怎么动手呢，更别提两个七八十岁的老爷爷了。

两位老大爷显然也是常年闭关修炼的老宅男，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也鲜少和人比斗。

然后周秦汉与两个老大爷就这样僵持了两三个小时，谁都不敢动。

周秦汉又开始担忧过不了多久两个老大爷怕是要在擂台上羽化归仙了。

他甚至不敢催促，怕一开口就吓到两位老人家，然后讹他一笔钱。

“你很强啊……”其中一个老大爷终于开口了。

“你也是，我找了这么久都没能看出你破绽。”另一个老大爷显然十分欣赏自己的对手。

“不过我们终究要出手的，你准备好了吗？”

“来吧……”

接着两个老大爷佝偻的背渐渐挺直了，就连气质也变得锐利起来。

好家伙，看着人家这气势，看人家这对话。如果换一个场景，比如华山之巅，周秦汉都会以为他们是绝顶高手。

终于，两个老大爷同时出手了！

而且这两人用的都是一把长剑，快速准确不失锐气。

看着身手矫捷有来有往的两人，周秦汉还是比较诧异的。

他想起四年前的自己，如果当时自己对上这两人估计也讨不到多少好吧。

果然高手在民间啊，虽然现在在周秦汉看来两人都是破绽百出且法力太弱，可其中几招以及老大爷的阴险毒辣都让周秦汉有一丝感悟。

“怎么样？”穆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旁。

“姜还是老的辣啊。”

穆英笑着摇了摇头：“他们两个入门快有百年了，曾经的青葱少年如今都老发垂危啊。可是纵然再努力，资质悟性机缘不够终究只能到这一步，这也是大多数修仙者的无奈。”

周秦汉点了点头没有回话，毕竟他修炼时日不长却速度极快，而且在他周围的都是修仙界最顶尖那一拨，所以他又怎么能体会修仙界底层修士的无奈呢。

“小师叔祖！”周秦汉被这穆英突然起来的严肃弄得有些懵。

穆英紧缩眉头继续说道：“你还是不懂……你有没有想过你这几年变了吗？”

“没有啊……”周秦汉很认真地想了想，他好像还是那个看起来很废实在又很天才的他啊，没变什么啊。

“你有没有发现，当你知道老李的境界只有炼气一层的时候你对他的态度就不一样了，甚至当他被对手打败掉落擂台的一瞬你的心里都不曾有一丝怜悯。”

周秦汉楞了一下，这样想来好像是，不过他更在意的是穆英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