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吴夫人身后的孙尚香,看着场上众人,抽了抽鼻子,也不知在想什么。
……
宛陵城!
太史慈和祖郎率山越兵连着攻了几天的宛陵城,都没有什么收获。
反而周瑜利用自己亲卫营骑兵的优势在宛陵城下数次冲击,斩杀了数名裨将,让祖朗军的士气大损。
双方僵持在宛陵城,你来我往,随着时间的推移,山越兵渐渐的显露出疲态。
中军大帐。
祖郎高坐在帅座上,脸色难看。
太史慈则在下首相陪。
山越宗帅贺兰子则坐在另一侧,大口大口的饮着酒。
而在贺兰子身旁还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却不是江上飞的匪首吴刀儿是谁。
“看来周瑜这小子确实有点本事,之前倒是小觑了他!”祖郎也猛地灌了一口酒,拿起桌子上的肉大口的嚼起来。
他的声音有些粗野,在整个帐篷里都显得高亢。
“大帅,周瑜这小子向来喜欢耍奸使诈,这几日我也看了,他是惧怕大帅的实力,不敢和大帅正面对战了。”说话的是吴刀儿。
吴刀儿在南巢湖为匪,和左近的山越宗帅都有往来,在皖口兵败后,他收罗散兵百余人逃入丹阳南境大山之中,投靠了宗帅贺兰子。
贺兰子也将他尊为座上宾。
只是他的身份却遭到太史慈的鄙视,羞于与之同席。
太史慈冷笑一声道:“吴首领,你可别扰乱视听。这几日我们攻城之时,城内应对颇有章法,一看便不是普通人能应对的了的,行军打仗,最忌讳的便是先入为主,骄兵必败,你这么贬低周瑜,莫不是心里藏着鬼!”
太史慈才不管他是不是贺兰子的座上宾,他出身北海郡大族,与扬州刺史刘繇同乡,生平仁义行事,最见不得贼匪。
若不是现在非常时期,需要贺兰子的支持,以他的脾气,早就将吴刀儿斩落了。
吴刀儿看了一眼太史慈,他也不敢直接和太史慈交恶。
缩了缩脖子,道:“太史将军言重了,我也是实话实说,我就是想告诉各位,和周瑜对战,无须守着规矩。以我的建议,不如我们驱赶百姓在前,然后攻城,必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放屁!”太史慈大怒。拍案而起,盯着吴刀儿骂道:“你以为我们是尔等为祸乡里的江匪不成?”
贺兰子眼看太史慈红了眼,也不敢再看热闹,忙站起身来,端起一杯酒,走到太史慈面前道:“太史将军息怒,太史将军息怒,吴首领心直口快惯了,如今大敌当前,我们还是要团结一致才行啊!”
太史慈冷哼一声,没有接贺兰子的酒。
祖郎也看到帐中情势不好,起来打了个圆场。
正在这时,外面斥候禀报。
“出了什么事?”祖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