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侠当配角

2.74告别黄蓉、重回药谷

一转眼功夫，半个多月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也让邓枫、黄蓉和程灵素三人见识到了天缘散的霸道。

这玩意号称“天定情缘、众生平等”，三人也真正理解了这里面的含义，那就是只要中了天缘散，不管什么样的两个人都能来一段停不下来的缘分，只要男的没被榨干弄死就行。

基本上，余毒每天都会爆发一次，然后邓枫就搂着黄蓉开始一些大家都喜欢的运动，幸好有《抱朴长生诀》，让邓枫不至于扛不住，也让黄蓉有了一个听起来过得去、稍微一想就觉得很不靠谱的借口。

“我是因为中了毒，不得不如此，等我余毒清理就与他一刀两断，虽然对不起靖哥哥，但我不能撇下他，大不了给他说清楚，无论他怎么对我都可以。而且，我还能提升修为，到时我会先和靖哥哥提升修为之后再告诉他。”

非常渣女的借口。

但这真的没啥好办法，一方面，邓枫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最喜爱的女性角色之一自杀，反正身为男人，在这方面也谈不上吃亏；另一方面，黄蓉其实也不想死，就算不找借口，她也从来都不是一个面对困难就选择自杀的人，哪怕当年被菜花贼欧阳克控制，她首先想到的也是怎么逃脱，这次一开始冲动也就罢了，回过头来稍一思索，脑子里再也不会有这方面的东西。

两人的事情完全是意外，但既然已经发生了，黄蓉也不想死，那就只能两害相较取其轻，默认这种不管从哪个方面讲都不太合适的关系，然后骗自己说些谁都不信的话，比如“此事之后再无瓜葛”之类的屁话。

更何况，天缘散的药性实在是过于霸道，连续很久一直每天发作，黄蓉实在没胆量离开，否则万一路上爆发了，若是死了也就罢了，若是再碰到别的男人怎么办？如果情况更坏，碰到的不止一个男人呢？

万幸，这么长时间下来，两人早已感觉到，天缘散的毒性已经基本排除完毕，现在每天的毒性爆发已经完全消失。

“《龙象般若功》真有你说的这么好？”又是一场战斗之后，黄蓉面颊红润、眉眼含春的躺在邓枫怀里。

“叫我相公，不然不说。”邓枫右手揽着黄蓉，左手越来越向下。

“相.....公，行了吧。”黄蓉一把抓住邓枫的贼手，无奈叫了出来。

这也是没办法，这么长时间下来，在两个人谁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两人的默契越来越高，隔阂越来越少，黄蓉并没注意到，不知道何时开始，她在最快乐的时候已经不只是叫“靖哥哥”，有一次无意中叫了一声“相公”。

之后和邓枫在一起时，“靖哥哥”就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少，现在已经基本消失。到如今即使是正常情况下，她也能对邓枫叫出“相公”，虽然很不情愿，但她自己都没想到，很多时候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这其实还是功法问题，准确点说，《抱朴长生诀》的问题。

金大侠的世界基本不涉及精神方面问题，对神识、意志的涉及非常粗浅，但不代表不存在。《抱朴长生诀》也好，还是其它高武世界的双修功法也好，其实远远不只是是内力双修，更重要的还有精神连接。

还是举例说明，《北冥神功》能够吸收化用他人内力，但逍遥三老没有一个人进入更高层次，到死都只是伪先天，或者叫超一流顶峰也好、后天大圆满也好，反正就是突破不了先天；相反，他们全都是存在严重的精神方面的问题。

原著提到的是近乎偏执的爱情问题，以让人理解不能的方式内斗，最终身死道消。反而是只靠自己修行的扫地僧几乎是无欲无求，最后铁定入了先天。《吸星大法》同样无法解决异种内力冲突问题，最终任我行挂了。

毫不客气的说，不管什么功夫，不同的人修行，都会有不同的特点，萧峰、郭靖修行了《降龙十八掌》，是天下数得着的顶尖高手，史火龙、解风同样修行《降龙十八掌》，却连超一流都不是。

因为不管是功法套路，还是内力真气，本质上都是有精神属性的！

《降龙十八掌》天生要求修行者心胸开阔、性格豪迈，否则威力大打折扣；《葵花宝典》不管是谁练了，结果都是不男不女；岳不群的《养吾剑法》名震天下，哪怕他是伪君子，平日里也是温文尔雅，换成令狐冲这种浪子性格的人，那就屁都练不出来，反而是《独孤九剑》让他很短时间就大幅度提升，这就是一些功法套路的内在属性。

内力则更突出，跳过不同内力不同属性的问题，比如冰冷的《玄冥神掌》或者左冷禅的《寒冰真气》，其实就算是同一种内功，交给了不同的人修行，属性也不是完全一致，这就是高武世界所说的“精神烙印”。

黄大侠的世界中，几乎所有高手都有这方面的表现，甚至能够借助精神烙印完成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典型例子就是《道心种魔大法》，就是把“魔种”植入他人身体，最终遥控“引爆”，达到不同的目的。金大侠世界不提这个，但不是不存在，比如所谓的“异种真气”问题，本质上其实就是一个意思。

不同高手的内力被吸收到同一个人体内，想要完全同化，除非能够完全抹掉这些内力的精神烙印，否则永远都没可能真正掌控，哪怕是逍遥派的《北冥神功》也做不到，否则不管是李秋水还是无崖子，理论上早就是秒天秒地了，但两人的实际修为虽然真的不低，放眼整个武林也就那么回事。

问题是，“清除精神烙印”这种纯粹的高武世界行为，在金大侠世界中完全是扯淡，别说做了，连提都没人提过。所以凡是吸收别人内力的功夫，不是出事了就是有隐藏缺陷，典型就是《北冥神功》、《吸星大法》，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干脆放弃了这方面功能。

倒是在仙侠世界中，这个问题更明显，比如夺了别人法宝，必须抹掉别人的精神印记，否则根本无法炼化，更别说是使用了。内力虽然等级低得多，但这方面的原理是一样的，典型例子就是《大唐双龙传》中的邪帝舍利，想要吸收里面的真元其实并不难，难的是怎么清除真元中的死气、煞气和戾气，否则一旦把这些东西和真元一起吸收，走火入魔武功全废已经是最好结果。

回到双修功法的话题，两个人的内力想要完全同步，除非两人的精神也能同步一致；若是连精神都一致了，那其他各个方面的关系自然也是突飞猛进，现实社会中有一句“日久生情”，其实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因此，所有双修功法若是修行的时间一长，都会大幅度提升男女双方的感情亲密度，原因就在这里，因为随着双修的进行，两人的精神、神识越来越趋于一致，理论上最终都能达到毫无隔阂、彼此相融的境界，当然，现实可能不可能完全做到，但也是效果突出。

武侠世界中形容男女两人感情细腻，说法往往是“一个微小的眼神、动作就能让彼此知道自己的想法”，其实本质上也是一个意思。

半个多月的双修下来，两人真要说是毫无隔阂、亲密无间，那是纯粹扯淡，但效果还是相当突出的，就是黄蓉已经从心底完全认可了两人的关系，也早已不再抗拒两人的亲密行为。

连精神、神识都大幅度接近，更别说平日里的一个小小称呼，所以两人最愉快的时候，早已经“蓉儿”、“相公”乱叫，但是在平静下来之后，她觉得不能接受，其实更多是潜意识里对郭靖的愧疚，而不是她本身对这些称呼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