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准。”宋朝礼伸出自己的手臂,“基本上人体能够看见的血管颜色都偏深,有一点儿倾向于青色的感觉。”
但女子手臂上的线虽然细,但是鲜艳了一些。
“但是孩提有的脸上不就会有这种红红的血丝么?”萧瑾珏道:“不过在这方面我肯定没你懂的多。”
他将宋朝礼留在了那儿记录,自己则是进了发现死者的柴房。他看着那角落沾了血的木板床,眉头紧锁:这被杖责以后无药医治,基本上没有他人下毒手她也活不了多少时日了。
柴房虽然堆积着大量的木柴与木炭,但由于日常进出的人并不少,所以地面也没有落得什么灰。一连串的血迹从门口一路到墙角,估计是将人抬进来的时候滴落下来的。
血迹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一个圆斑,唯独床边一滴,像被鞋子踩过了一样,失去了一半。
萧瑾珏回头看着外面那一大群人,内心叹气:这若是能够在发现死了的第一时间赶到,说不定还能够通过鞋底找一找线索呢。
“她这才来的,那能够从这儿找到什么线索呀。”完成了记录的宋朝礼也进来了,“你倒不如去她原来的地方打探打探。”
萧瑾珏道:“宫宴中负责膳食呈递的宫女,基本上都是隶属于尚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