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苠话音刚落,只见勋贵阵列之中,站出来一人出声对着柳苠呵斥道:“放肆!!柳苠!你身为朝臣,在御前失礼,本就有过,可你竟敢不思悔改,还敢在百官和诸国使节面前疯言疯语,胡乱发言!!”
这时柳苠转头看清了那出声呵斥他的人,而后,柳苠的身躯便有些不受控制的轻微抖动了起来。
自己方才站出来回怼陈衍,那是因为他知道,如果眼下这件事情就按照这样的情况盖棺定论的话,事后对于背上奸臣之名的自己,最轻的处罚也得是个是个解职归家。但是,在陈衍刚刚谏言要让陛下赐土三箱羞辱东瀛国主的时候,柳苠看到了机会,因为陈衍这般完全摧毁大周与东瀛邦交的谏言,是一定不会得到陛下的首肯的,所以,柳苠便打算挣扎一番。
只要能说服陛下,驳回陈衍的谏言,那么陈衍给自己套上的奸臣罪名,也就不攻自破了。如此自己也能扳回一局,挽回一些形象,运气好的话,事后自己甚至不会受到任何处罚,可以安然无恙继续官途。
但,事情总有意外,本以为翻盘在即的柳苠,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例来在明面上很少插手朝议,一向保持中立的勋贵集团,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对自己发难。而且,对自己发难的还不是一般的勋贵。
这可是是武勋之首,魏国公,徐增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