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面留守的那个队员见到外面这一个马对奔腾而来,声势惊人,本身还以为是大周王朝的边防部队派出人来要夺回这个经济兵营地了,但是仔细一看这些马队离近了就能看出来上面骑的骑士很少,只有十来个人,而且前面的人的面目大概能看清楚,正是自己那些同伴,顿时就放下了心来。
这个留守的队员只有一个人,本来起到的就是一个眼睛的作用,根本不可能对这么大一个轻骑兵营地起到守护的作用。在徐运来他们那些人去营救同族的普通人之后,这个留守的队员就提心吊胆的待在轻疾病营地里面。那里也不敢去,睡觉也不敢睡,一直都十分紧张,提心吊胆的,生怕大周王朝的边防部队反应过来,派出高手来到这个轻骑兵营地。一下就把它干掉。毕竟他们已经消灭了大桥另外一头的重装铠甲捕兵中队那个重装铠甲步兵中队的中队长肯定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向上面汇报,这么大的事情他想瞒也瞒不住,手底下死伤惨重,而且那些手上没有死掉的商演,肯定要往后方运送进行医治,这个事情肯定是要惊动大周王朝的边防部队的,怎么也不可能瞒得住就看大周王朝边防部队里面的降临,在这个天寒地冻的时候,反应速度能有多快了。
今天那些商队过来的时候,这个留守的队员根本不敢打开轻骑兵营地的大门,把吊桥放下去,因为他一个人要看守轻骑兵营地里面的那些马夫和厨师以及打扫卫生的清洁工等等人就已经有点招呼不过来了,这个时候如果再打开轻骑兵营地的大门,招呼那些商队的话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而且很可能会出岔子,因为那些商队也有可能得到了这个轻骑兵营地被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占领的消息,说不定看他只有一个人随机派出商队里面的护卫高手,就把这个经济运营地给夺下来了而如果他不出去的话,那些商队的人搞不清这个轻骑兵营地当中的虚实可能还有点顾虑不敢动手,毕竟他们作为相对来说总是和气生财,出门在外就要尽量避免各种意外的发生,而且相对的大车上面装载的满满的货物一旦动起手来也有可能就会鸡飞蛋打,到时候他们这一趟旅程可就白跑了,说不定还要亏本,作为商人最忌讳的就是亏本了。
出于这种打算,这个留守的队员就任凭路过的商队在外面叫门,一直装聋作哑的不开门,而外面的商队一开始只有一个,他们来往于大连王朝和大洲王朝之间,一直都是在这里缴纳过路费的,现在这个青疾病营地不开门,让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不加理会直接通过大桥的话,那么就有可能因为偷逃税款到时候被大洲王朝的官府方面抓住,那个就罪名大了,说不定连补交税。待罚款的话,这一趟商队里的货物全部搭上去都不一定够,所以这相对在没有缴纳过路费之前是不敢贸然通过的,而轻骑兵营地里面的那个留守的队员一直装聋作哑的不开门,在吊桥外面等待的商队就越来越多,这一天过去竟然积攒下来了六个商队。
看着外面的人越来越多,那个留守的队员简直都要哭出来了,在他的心里想的是如果自己一直不声不响的也不开门,那么外面的人见到里面没有反应,应该直接走掉。毕竟少交了税款还不好吗?他这就是不明白商队管事的心里了。
就在外面等待的人越来越浮躁的时候,徐运来他们一行人回来了,虽然回来的只有十来个人五十匹战马,但是里面的这个留守的队员顿时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心情忽然就安定下来,也不担心害怕了,联盟转动经济兵营地大门楼上的脚盘,在嘎啦嘎啦的声音当中把沉重的吊桥给放了下来。
许运来这一行人来到轻骑兵营地大门之前,由于他们在占领了清兵营地之后,都把身上的变装外面套上了一件大周王朝亲戚病营地里面仓库找出来的军装棉衣所以那些相对的人看到了,他们以为他们就是大周王朝的这个轻疾病营地里面的轻骑兵,虽然觉得面孔比较生,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但是在这个车马比较慢的年代,一般在两个国家之间进行贸易来往一趟也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而军队里面当兵的都是经常调换的,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当兵的当了几年兵之后就会退出现役,回到家乡去而每年都有不停的新招的士兵从天进入部队当中,所以这些商队的人,在见到许运来这些人比较面生,以前没有见过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奇怪,毕竟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庞大的王朝边防部队把守的骑兵营地,竟然会被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给占据了,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
在见到这些亲戚病回来之后,顿时几个商队的管事都纷纷围拢上前打工做一的行李,一边陪笑一边想让这些当兵的大爷,赶紧收取过路费,给他通行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