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在校场抓紧训练排兵布阵,用现代最科学的训练方法,在训练散漫惯了的土匪。
训练得真是有点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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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十多个山寨的土匪,还每天围在山门前不停叫骂。
眼睛一睁一闭就一天,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就到擂台赛开始的前一天。
赵云这几天以来忙碌训练,心里却一直沉甸甸,老惦记着一个人,让他放不下。
当然是貂蝉,好几天没露面了。
貂蝉她爹倒是每天早早就来,和其他山寨一起围在他们山下叫骂。
肯定是貂蝉来了进不来,被他爹给拦回去了?
赵云心中虽然这么想,还是不由自主就跑到山门城楼上,向山下张望,没看到貂蝉影子,又向远方眺望。
还真是想念,同时有着深深的担忧,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看着山下的土匪们还在肆无忌惮叫骂着,赵云愤怒的火苗蹭蹭上窜,原本不想计较爱骂骂去吧,可现在影响他的事。
他们要整天围在大门前,貂蝉来了就进不来,赵云能不火大?
尼玛,赵云噔噔噔噔就跑下城楼,翻身跨上战马,从侧面小门冲出去。
放马一直冲到最下面的城堡岗楼。
山下叫骂的土匪也没太在意,他们连续叫骂好几天,没人搭理,更加放得开了,随口乱骂,想到什么骂什么,什么难听骂什么。
这几天他们把能想到的骂人话几乎全骂完了。
“赵云,你个小杂种,秦廷强可能是你爹你知道吗?你把你爹杀了,真是大逆不道,他靠过你妈你知道吗?”
“赵云,你个小杂种,马振山也有可能是你爹,你知道吗?你还把他杀了?”
“小杂种,我也有可能是你爹,你知道吗?啊哈哈哈!”
“啊啊啊啊!......”
“哈哈哈!要这么说,我也可能是他爹!”
山下面哄堂大笑,声震九霄。
刚走进岗楼,来到窗户前的赵云,听到这话。
顿时,怒火冲天而起!
血压骤然升高,直冲头顶,攥紧的拳头,指甲陷进手掌中,掌心都出血。
世上没有比这更欺负人的话。
他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刚才那几个人注视好一会,怒不可遏。
一句话没说,调头就走出岗楼,跨上战马,刚准备冲出去,转念一想,不对,就这么冲出去,不见得能杀了刚才那几个人。
因为下面围着上万人,他们要逃跑钻进人群中,追不到,过不去啊。
为何不这么试一试,看行不行?
想到这,他强压心头怒火,翻身下战马,又走进岗楼,来到窗口前,看着下面吼道:
“你们整天围在我山门下,吵吵嚷嚷的叫骂,管什么用?想要讨个什么说法?可以上来说,但是一个山寨只准进两个人。”
山下的那十几个寨主都聚集在一起,相互对视一眼。
“走!上去谈就上去谈,老子还怕了他不成?”是松山寨寨主司彦召,抬头向上看了一眼,轻蔑地说道。
“走就走,咱们几个一起上去,看那小杂种和那臭娘们怎么说?咱们这么多人还制服不了他们这孤儿寡母。”朝阳寨寨主吉鹏年说道。
“说走就走,看那小杂种他们还能耍什么花招?不给个满意的交代,老子直接就杀了他们。”苏阳寨寨主马秀武道。
“走!老子那天一个人上去,那小杂种尽说好听的,把老子哄下来了,现在跟大家一块上去,今天非要让他给我们个满意的交代。”说话的正是貂蝉的父亲貂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