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江西解元费子充最有可能。”
看来李姓士子对费宏的学问深感佩服,张口就说出了费宏的名字。
张姓士子喝了一杯酒,摇了摇头没说话。
“怎么张兄有不同的看法?”黄姓士子见张姓士子的表情,有些奇怪地问道。
“要是按照以前的考试标准,在下也定然认为是费宏费子充独占鳌头,如今嘛,那就难说!”张姓士子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玩味地说道。
“哦,怎么张兄另有高见?”李姓士子有些不服气地问道。
看来这位李姓士子是费宏的铁粉,关于费宏的坏话他都不爱听。
“费宏费子充的文章,我是有幸看过,说实话,在下只能望其项背,自叹远远不如,但是此次春闱,皇上却改变了考试题型,费宏费子充能不能适应,实数难料。”张姓士子感叹道。
“这么说来,张兄所言甚是有理,只是不知金科谁会独占鳌头?”黄姓士子感慨道。
“我想大概率应该是王守仁王伯安。”张姓士子语出惊人道。
黄姓士子和李姓士子都惊讶地看着张姓士子,虽然王伯安在这次哭阙事件上救了他们一把,但是对王守仁的学问,他们认为还没有达到登堂入室的地步。
虽然王守仁他父亲是状元,但是王守仁如今太年轻,远没有达到大成的地步,中试他们能想象,但是独占鳌头,他们对此深表怀疑。
“难道张兄有我们不为所知的内幕,说一说呗!”黄姓士子好奇道。
“要是以前,王伯安参见科举,我都怀疑他能不能中试,但是此次却不同。”张姓士子开口道。
“有何不同?”李姓士子问道。
“因为考实务的话,这是王伯安的强项。”张姓士子说道。
“何以见得?”黄姓士子问道。
“你们是不知道,别看王伯安年轻,他可是给皇上做过两年伴读,对于皇上的爱好不可能不知道,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张姓士子透露了一个巨大的内幕。
黄姓士子和李姓士子都做了然状,难怪,这样算是说得通,王守仁这次还真有可能高中会元。
这有可能是大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会元,也有可能是大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去拜访拜访这位年轻的会元?”黄姓士子提议道。
“正合我意,同去!”李姓士子附和道。
“同去!”张姓士子也赞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