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歌斐尝试着去试探落昭的身体，再也没有其他的气息了。

温瑾就像是突然之间蒸发了一样。

找温瑾的工作不能停下，她认为只有找到了温瑾，很多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思来想去，顾歌斐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帝尊，或许您还记得一位叫做温瑾的仙人。”

听到这个问话，帝尊和洛灵的眼睛同时瞄过来，那眼神就好像她问了一件多么大逆不道的问题一样。

顾歌斐尴尬的笑笑，道：“如果你们不知道就算了……”

“温瑾是花神，我不是很熟悉。”洛灵打断了她。

帝尊也回了一番后，道：“她并没有多少力量，排名也是不上不下，所以我对他印象不深，只记得她好像很缠着九里明。她是竹林子的手下，你可以去问问他。”

平日里恨不得当背景板的人，还真让顾歌斐想不到他能有什么线索。

正想着，顾歌斐眼睛亮了一下，疑惑道：“帝尊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之前见过了竹林子了呢？”

“落昭之前告诉过我。”帝尊温柔的笑着道。

虽然落昭很少说话，有时候都会让苍术通过他的眼神去传达他的想法。但是到了帝尊面前，又会变成小弟弟的模样，多说几句话。

看来两兄弟只要不牵扯天界，说话都是那么和谐。

顾歌斐感叹了一阵，捏诀降落去了南疆的沙漠。她按照之前的印象，找到了竹林子居住的山洞。

竹林子并没有离开这里，反而生活的还很自在。白虎闻到了顾歌斐的气息，不满的挡着洞口不让她进。

好在竹林子及时发现，让白虎闪开，让顾歌斐进来坐。

两个人随便找了个石头坐下，竹林子的手抚摸着白虎的背，好像有些紧张。

顾歌斐也不想让他为难，直接开门见山道：“我这次来就是想要询问一些关于温瑾的事情，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

听到这个名字，竹林子微微抬起头来。他抚摸着白虎的手顿了一下，小声道：“你说的是元英心上人吧。”

“您也知道？！”顾歌斐一阵惊讶。

竹林子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温瑾这姑娘，是鹿灵兽幻化出来的，心思很单纯，什么事都挂在脸上。”

他印象中，温瑾对九里明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喜欢”两个字都快从眼睛里蹦出来了。

就连竹林子都能看出来，更别说是别人了。

温瑾是被恶灵杀害的，但是九里明却表现的莫名很冷静。他眼神中仿佛没有了光，面无表情的转身，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距离这件事过去了十年，但是竹林子的印象还是很深。

他透过九里明离去的背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现在仔细想想，那个好像就可以称之为“心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