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蒋义气置若罔闻,无视孔方的存在直接逼问:“你是不是受到了黑巷杀手的刺杀?”
刘正还没有来得及思考黑巷杀手究竟为何,孔方却忍不住的跳出来指责说:“你这孽徒休要信口开河,被黑巷盯上的目标,几时有过全身而退之人?”
然而孔方的努力并没有能够挽救蒋义气,直接导致了了爱徒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蒋义气无视孔方的劝导,状若疯虎的吼道:“你既然可以全身而退,为什么还要困住黑巷少主?”
孔方听得一头雾水,却摸到了一丝端倪,结合孔老忽然造访的种种,敢情黑巷少主被困于别院?
孔方这可吓得不清,可是黑巷规矩森严,刺杀失败,肯定得退走。即便是无法逃出生天,也会自我了给。
蒋义气说刘正囚禁黑巷少主,这让孔方难以采信。
正在这个时候,蒋义气又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他歇斯底里的吼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囚禁了黑巷的少主,才让蒋府发生了灭门惨案?”
孔方这下可坐不住了,黑巷少主在孔儒别院,这可是烫手的山芋呀!他被吓坏了,也不管蒋义气的说法有没有水分,干脆决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借题发挥道:“刘兄可否替我解惑?”
刘正冷笑道:“孔儒别院乃是阁下的产业,有道是客不欺主,你大可随意。”
刘正这一招将军棋,直接让孔方进退维谷。
怎料蒋义气已经利令智昏,他口出狂言道:“若是我冤枉了客人,愿意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刘正冷笑道:“既然孔儒有意,大可前往一观,届时自有公论!”
孔方可就骑虎难下了,查出问题,会丧失一位谈经论道的同道;查不出问题,爱徒蒋义气就得承担构陷贵客的罪责。
蒋义气见孔方动摇,复仇心切的他直接说道:“师尊还是前往查看一番,毕竟黑巷已经盯上了别院,不给个交代肯定难以脱身。”
孔方没了退路,只能跟着刘正走进了客房。
客房的摆设原封不动,唯有打坐的地方留下了浅浅的凹痕。
刘正笑道:“孔儒若是不放心,大可拆了房子!”
孔方郁闷道:“不必了,这里是我的家,有什么,没有什么,我一清二楚。”
蒋义气无法接受一无所获的现实,于是就说道:“师尊,拆房子,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孔方怒道:“放肆!”
孔方没有找到黑巷少主,自然得给刘正一个交代。可他不想放弃蒋义气,于是就说道:“刘兄,劣徒只是一时糊涂,你看是不是可以网开一面?”
刘正笑道:“孔儒但有想法,皆可自决。刘某身为客人,可不敢插手主家的家务事。”
孔方闻言大喜,刚要庆幸保住了蒋义气,却听刘正接着说道:“只是黑巷少主是否在别院,那就瓜田李下难以说清了。毕竟蒋义气可是拿前程当众赌咒,届时黑巷来寻人,孔儒可得想好对策!”
孔方闻言,如坠冰窟。他这才想起蒋义气赌誓黑巷少主被困孔儒别院。若是他坚持留人,那就得给黑巷一个交代。可是他已经把孔儒别院翻了一个底朝天,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黑巷少主,这可就难以自证清白了。
孔方虽有心维护蒋义气,可是面对强势的黑巷,他也是有心无力。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保全孔儒别院,他只能牺牲蒋义气了。
蒋义气怒道:“师尊,弟子不服!”
孔方叹道:“找不到黑巷少主,我就不能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