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扛到了最后，和包准等人里应外合，彻底的击溃了铁甲牛群。

五个回合的对弈，以刘正胜利而告终。

铁牛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惨败的结果。这场注定了命运之战，让他明白了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

战斗结束之后，那名元气大伤的牛王问道：“陛下，咱们其实可以困杀因果1班的学生，为什么还要主动牺牲一名牛帅，让一部人马损失惨重呢？”

铁牛幽幽地回答说：“这里是松江山二层，咱们没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命运。想要生存，就得迎合松江书院高层的意思。咱们的确有能力灭杀因果1班，可是任性的结果，就是引来松江书院的强势镇压。以咱们现在的实力，灭族就不可避免了。如今仅仅是牺牲了一名牛帅就暂时的解决了问题，怎么着也是划算的。”

铁牛很清楚，因果1班并没有屠灭铁甲牛群的能力，松江书院也需要细水长流，这才有了这样的默契之战。倘若铁牛受不了委屈，结果就是引起松江山管理部门的强势清除。

铁牛不想死，就只能把因果1班的学生供着。松江书院的强势，就决定了刘正等人杀牛叫做历练，反之就是铁甲牛群不受控制，需要进行有限镇压。

刘正带着因果1班的学生进入松江山二层历练，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成功的斩杀了一名牛帅，从而打破了用时最短的记录。

当然了，这与铁甲牛皇的主动配合脱不了干系。铁牛为了缩短战斗时间，直接出昏招让一部人马战场内讧，从而让因果1班的学生抓住机会完成了斩杀牛帅的任务。

铁牛的做法无疑是成功的，毕竟因果1班对阵铁甲牛群，战斗时间只有半天，牺牲的人员也相对有限。这算得上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只不过那名牺牲的牛帅及其部众，就只能遗憾的变成弃子了。铁牛表示很无奈，却也没有足够的勇气跟松江书院鱼死网破。理由很简单，松江书院损失了一个因果1班，还会有无数个因果1班。然而铁甲牛群被灭杀之后，根本就没有机会重振旗鼓。

势不如人，就必须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铁甲牛群没有松江书院的实力，就不应该激怒松江山管理员。

因果1班只不过是到松江山二层进行历练，根本就没有必要硬拼到底。大家和气生财，倒也可以利益交换一番。

铁甲牛群恢复了平静，铁牛只能把仇恨埋在心底。至于那名失去了左膀右臂的牛王，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铁甲牛群的动静，倒是用牺牲换取了一定的生存空间。

刘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与铁牛见了一面。

铁牛想到了不得不牺牲的默契之战，心中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愤怒与悲哀兼具的念头。

刘正见状，忍不住的问道：“铁牛，难道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为什么要让因果1班的学生杀牛吗？”

“为什么？”铁牛问道。

“你在青草原生活了很多年，这里的面积一直以来都是固定不变的。然而铁甲牛群休养生息了很久，比起你们进驻松江山二层的族群数量，现在已经增加了120倍。眼看就要达到青草原的承载极限了，牛群吃素就会导致杀伐消耗不足。咱们弄出这样的战斗，其实就是为了消减铁甲牛群的总量。你若是舍不得的话，就有可能拖着整个牛群一起走向灭顶之灾。”刘正解释说。

铁牛懂了。牛群的与世无争，决定了牛群的自然消耗扛不住繁衍速度，最后的结果就是超出承载极限的牛群遭遇灭顶之灾。

铁牛当然希望扩充实力，然而松江山二层的地盘就这么大，九大族类都需要更大的生存空间。这就导致萌宠为难萌宠的事情发生。

刘正也知道铁牛不容易，于是就有了让利的想法。毕竟消灭了铁甲牛之后，就会打破松江山二层的根本平衡。九大族类互相拼杀，哪怕是一开始的时候有人想要控制战局，到后面杀红了眼，所谓的理智也就不可能存在了。

铁牛作为混沌境的存在，当然可以完虐因果1班。只不过打了小的之后，老的肯定会跳出来打抱不平。真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吃亏的依旧是没有自主决定权的铁甲牛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