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傲骨而礼让。
男人只有品尝过痛苦与折磨,无助的挣扎与绝望之后,才会真正的成长起来,看待任何事情都会变得稳健。
荣辱不惊。
说容易,可真正能做到这个境界的人,试问又有几个。
谁不会被世俗的人情世故所干扰着。
“解释什么?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好解释的?”孟凡尘很平静的说道:“我们家虽然不是特别有钱,但是不至于吃不起肉,也不至于喝不起牛奶,我想吃素,是因为我真的想趁机减个肥,当然,骨折补钙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不需要你去瞎操心。”
“那你爱怎么滴就怎么滴吧。”傅韵芊无所谓道。
最终,两人在商场外面的沿街商铺找了家煲仔饭店,孟凡尘点了个茄子煲仔饭,吃的津津有味:“我最近不在家里,老丈人跟丈母娘没被伯母烦的焦头烂耳吧?”
叶蕾的可怕之处,孟凡尘现在已经有所体会了。
这个人太偏执了。
“何止焦头烂耳,简直都快要气炸肺了。”一说起这事,傅韵芊头就疼,感觉饭都吃不下去了,“你知道吗,伯母的手段越来越无耻而狠毒了,前些天我不是说,有堂妹找我玩吗?”
“嗯,这是我知道,怎么了?你堂妹找你,还跟伯母扯上关系了?”孟凡尘皱眉,露出不解之色。
“是伯母派来的说客。”傅韵芊一说起这事,真的想骂人,本来这件事她不想打算告诉孟凡尘的,可事情闹到了这一步,今天还去公安局见了傅天天一面,她觉得有些事情没必要瞒着孟凡尘了。
“我还以为堂妹找我,是想跟我叙叙旧,去玩一玩,可谁知道,是伯母买通了堂妹,让堂妹过来当说客的,企图说服我,让我求你放过傅天天。”傅韵芊哼声道。
亏她一开始还以为,堂妹找她许久吃饭逛街,是因为知道她老公出事了,怕她心情不好,想不开之类的,过来陪陪她,疏导情绪。
可谁曾想,完全就是伯母叶蕾一手给安排的,太坏了。
对傅韵芊而言,老公才是最重要的。
再说了,这件事本就是傅天天的不对,有错在先,她不想着傅天天而是想着自己的老公,这有错吗?没错吧。
天经地义的事情。
“伯母这个人不简单,看来我还是的小心她一点才是,她连我爸妈的电话都能找到,而且还能厚颜无耻的打电话过去求情,这种为了儿子不惜放下身段与尊严的母亲,是最可怕的。”孟凡尘低沉道。
打从孟凡尘知道叶蕾打过电话给爸妈那一刻,他就知道,叶蕾不会死心的,定然会死缠着不放。
而且越是临近开庭日,她的反击越是大。
“伯父跟伯母完全不是一个性格。”傅韵芊皱起眉头,“早些年伯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伯母变成这样了,难道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吗?”
“这个我就不去讨论了。”孟凡尘对叶蕾跟傅天天的过往不感兴趣,只要叶蕾不继续作妖,他也就懒得去搭理也累了,可若是叶蕾死不了这条心,非要逼他,那就休要怪他不客气了,“伯母要是敢再来找我麻烦,我就不会在忍让下去了,反正我跟她又不熟,干嘛非要处处忍让,再说了,连伯父都直言不管了,我还怕她个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