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到了任何年代,无论是父系社会还是母系社会,林轩认为,人心底最神圣的那个位置,都应该留给自己的母亲。
可蒋玉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光在电话里数次辱骂楚歌的母亲,这次甚至拿楚歌母亲的骨灰为要挟,逼迫楚歌回来。
如果自己不给楚歌把这口恶气给出了,那他这趟岂不是白陪楚歌回来了?
林轩知道,在场的人之中,或许只有楚江河能治得了蒋玉珠,所以他打算以楚江河为质,逼蒋玉珠就范。
这不,他才刚把百会穴上的银针拔下来,楚江河便再次感受到了头风病的痛苦,楚江河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头风病的好坏,全都在林轩的一念之间。
他想不让自己疼了,自己就不疼了;他想让自己疼,自己就得疼!
额头上冷汗直流,脑浆子仿佛要炸开了锅似的,头疼欲裂!
“爸!你怎么样了!爸!”
“看来这小子果然有点真本事啊!你快把那根针插进去啊!”
“楚歌,这不是你男朋友吗?你快让他救救你爷爷啊!”
见到楚江河痛苦不堪,楚家上下急的是鸡飞狗跳,别管是不是真心的,反正只要楚江河在世一天,他们就肯定唯楚江河马首是瞻。
“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被他们乱点鸳鸯谱后,楚歌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看见爷爷痛苦的样子,她也有些于心不忍,虽然从小到大爷爷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但架不住楚歌心地善良,这一刻,她还是选择冰释前嫌的跟林轩说道:“林轩,你快救救我爷爷吧。”
林轩摇了摇头,跟他们说道:“条件我已经开了,只要蒋玉珠去楚歌母亲的坟前叩首认错,我自然有办法根治楚老爷子的头风病。否则,他就一直这么疼下去吧。”
“放你妈的屁!你还威胁上我了?你给我听好了,想让我给那个死女人磕头,下辈子吧!想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你以为我是吃素的!?”蒋玉珠仍然出于癫狂状态。
楚云锡不禁说道:“玉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是爸的命重要,还是你的尊严重要?”
“去你妈的!楚云锡,你这个窝囊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你心里一直没有忘了那个死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早就跟我离婚了!你也想给那个死女人出气是吧?少他妈白日做梦了!”
蒋玉珠是见一个骂一个,总之,听她的口气,想让她跟楚歌过世的母亲磕头,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但是,有一个人会让她低头,那就是楚江河。
在一家老少的搀扶下。楚江河伸手指向了蒋玉珠问道:“蒋玉珠,我现在命......命令你,去给徐......徐佳磕头,按照这位小先生的要求,做到让他满意为止!”
“爸,你开什么玩笑呢?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可能去给徐佳那个死女人磕头!就算让我跟楚云锡离婚,让我净身出户,都不可能!”蒋玉珠依然强硬的说道。
确实,换了任何人,都很难接受这种无理的要求。
可是,楚江河有的是办法收拾她,楚江河命令道:“老大,老二,老三,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拿下!把她给我绑咯,带到徐佳坟前磕头!如果她不磕,你们就帮她磕!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楚家几个大男人异口同声的答道,随后找出了绳子,真的把蒋玉珠给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