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覃钏指着淑黔笑道。
白泽听着两人的话,欣慰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是不是南珺做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猜测说出去,南珺在天界怕是不好做人了。
“走了。”白泽朝几人走回来,提醒道。
“这,这就不管了?”舒宁看向封印里的夔牛,隐隐担忧。
“管他做什么,这又不是你的事,乖乖回去养伤。”白泽直接抱起人,径直往外头走去。
淑黔和覃钏互相看了一眼,转身也准备跟了上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出来前,覃钏无意的瞥了眼石壁,眼尖地发现石壁下的角落里沾了血迹,脚步顿了一顿。
“这里怎么会有血?”覃钏摸着头又倒了回去,走到血迹旁蹲下。
淑黔跟着人一起走了过去,俯下身看了眼,眉头微皱,“这血迹看起来没几日,是新的。”
覃钏抿着唇,掏出了一张符篆,夹于两指之间,放在眉心前念了一句咒语后,迅速将符篆覆在了血迹之上,紧接着符篆通身散发出一阵红光,最后在符篆留下了一个红点。
“这是什么?”淑黔看着,心中好奇。
覃钏抬起下巴,瞄了眼问话的淑黔,笑了笑,将符篆一收,得意非常的往外头走去。
让他老是说自己玩符篆不务正业,哼,他偏就不告诉他。
这是血灵引,用一滴血作引,融在符篆之上,之后,只要再遇到这主人的血,符篆便会受到感应,贴在那人的身上。
覃钏心中喜滋滋,等到他出去了,就想办法去试一试那个帝女,要真是她的血,那肯定就是她,要害司命星君。
到时候,他可就是天界一代神探,身价蹭蹭蹭地往上涨。
嘻嘻,他都能想到大家伙崇拜他的眼光。
*
接下来的几天里,司命星君成功历劫归来的事传遍了天界,众人纷纷道,司命星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至于雷劫台一事,也同样在天界掀起了轩然大波,有人传,是帝女因为千年前私仇,容不得司命星君,命人暗中动了手脚,这才导致了司命星君出事。
“依我看,这帝女就是个小人,仗着权势,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听说,还不仅如此呢,早在司命星君下凡时,她便命人改了司命星君的命薄,那写得,要多恶毒有多恶毒,摆明了是要让司命星君渡劫失败呢!”
“还有这事?这心肠未免也太多歹毒了些。”
“谁说不是呢,可惜呀,天界居然交给了这么一个人,真是天界的不幸。”
几人小声小气的议论着,全然没注意到后方站着的人,脸上青黑一片。
沈渺渺捏紧了拳,自从那个司命回来,这几日几乎全是关于帝女的风言风语,若是让帝女听见了那还得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明明那日都那样了,这司命居然还能有命回来,回来也没什么,可这怎么会扯到帝女的身上,她明明一点痕迹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