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然是我们这一方赢了,是的,我当初也是支持四健将们的,我想着大王如此神通广大,一定会再回来的,可直到今天,他仍然没有回来。”
“那也不至于全死光了吧,你们不是赢家吗?为何只剩下你一只老猴子了?”李溪亭问。
猴子摇了摇头:“事实证明,我们可能真的错了,四健将毕竟不是大王,他们甚至都不是我们花果山土生土长的兄弟,开始还好,后来四健将们的威望大了、权利大了,竟然不再满足元帅、将军的称呼,我们这些老家伙当然不乐意,四健将们也愈发看我们不顺眼,后来……唉……只有我这个最不争气的懦夫活了下来,其他的兄弟姐妹,不是死了就是投奔了那批战败了的猴子,我也想过离开,但我真的不想离开花果山,因为我相信大王一定会再回来的。”
说到最后,老猴子已是满眼泪花。
李溪亭不知道老猴子说的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的眼泪却骗不了人,你想想看,那些小鲜肉们都已经如此努力,结果表演一个哭戏都要用大蒜、眼药水的,老猴子这三两下就哭成这样,不是演帝就是真的伤心了,李溪亭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你为何跟我说这些,我又不是你们花果山的一员。”这是李溪亭心中的另一个疑惑。
老猴子眼睛瞟向李溪亭耳朵,然后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能得到大王的金箍棒的认可,那么你一定是大王的朋友,也一定知道大王的下落。”
李溪亭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金箍棒弄丢的事情告诉这只老猴子,不过一想这事金箍棒自己也有责任,他便不打算说了,如果金箍棒真的那么神奇,那它早晚还会自己回来的,想到这,他转移了话题:
“你们跟傲来国的人有过节吗?为什么他们会特意派遣猎人来猎杀你们?”
老猴子听到这话,脸色表情明显有些愤怒,缓了几口气,他才开口:“要说过节,那也得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大王卷了他们的武器库,但那太过遥远,记得的人已经不多了,真正下命令的人并不是傲来国的人,而是四健将。”
“哪尼?”李溪亭惊讶出声。
“你说什么?”老猴子没听懂。
李溪亭摆了摆手:“您继续您继续。”
老猴子:“……我也说不清,但我这些年也阻止过猴子们对那些猎人发起反击,但却被元帅给警告了,同时,族群里都那几个好手也莫名其妙地死了,这时绝对跟四健将们脱不开干系,毕竟,若是他们肯出面,那些猎人哪敢来我们这撒野,即使没有他们,我们联合起来,那些猎人也绝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这样也不能说明这事是四健将下的命令吧?”李溪亭道。
老猴子点了点头,继续解释:“后来我乔装溜进了傲来国,经过一番跟踪调查,却撞见了流元帅,而他,正是给猎人发布悬赏的家伙。也幸好我法术不精,当时并不是施的障眼法,而是乔装,这才没被元帅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