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放纵他了。”如来哼道，之前游戏看着，根本没在意过，逃不过他手掌心。

他看未来画面也是如此，没想到，竟然再次出现变数。

早知道，趁其更弱时，抽出点功夫也给拍了。

不是他仁慈，没早动手，是戏谑旁观，猴子还挺能闹腾，倒要看看成长到什么样，各地搜刮越多，成长越强，他收获时，越喜欢。

没想到，最后收获时，就如农人收获粮食，出现了暴雨，损失一半。

只有那个身体他夺噬了，金身确实很强，蕴含不少能量奥妙，但对他这个层次的，也就那样，可有可无，对观音尊者他们，或还稍微用处大些。

他看中的是元神，尤其那份奇妙的因果，现在看来，还有别的秘密。

“佛祖，他只剩一个元神，能逃往哪？”旁边有菩萨问道。

“哼，逃往了那个地方。”

“阿修罗界？”菩萨变色。

如来脸色难看，若是别处，只剩元神，速之极致他也给灭了。

但那个地方，充满诡异和不确定，只能元神进去。

这就是他更不爽的原因，孙离元神，竟然能第一时间感应出这周天中，唯一能逃过他追踪的地方。

这就更可怕了，也让他更渴望了，错失了，更愤怒。

“你来了。”如来转头，看向虚空。

观音尊者看出如来意思，纷纷躬身告辞。

几人走后，虚空走出一人，正是从未再出现过的菩提祖师。

“怎么，这个时候来，你不会要救你那宝贝徒弟吧。”如来冷笑，“别忘了，我们才是一路人。”

“我说过，你看的未来，未必都准，我这个徒儿，有不同。”菩提祖师说道。

“你是来嘲笑我的？”如来哼道。

“你还怕嘲笑？”

“哼。”如来嗤笑，不置可否。

“是啊，你怕，你要众生之力，信仰之力，漫天佛力。”菩提祖师说道，“所以你把灵山搬到这里，假装偶遇大战的猴子？”

“瞒得过他们吗。”

“你说呢。”如来道，“你的三星洞都能号称在心中，心诚则灵，我的灵山如何不能。”

“我说是，便是。”如来哼道。

“佛祖所言，好有道理。”菩提祖师笑了，但笑容却让如来很不爽。

“这是那个猴子常说的话。”如来讥讽。

“他没死。”

“你很高兴？”

“你以为刚刚，一样瞒得过吗。”

“没了本体，再出现，也不再是他，另一个妖魔而已，再镇压一次便是。”如来哼道，“何况，你以为我会给他机会？”

“别忘了，我的分神也在里面，更走在了前面。”

“在那里，都一样，你并无绝对优势了。”

“我知道更多。”如来不悦，“他先过前面一关，能到里面再说吧，也许路上就魂飞魄散。”

“菩提，你来是看笑话，还是帮你徒弟的？”如来恼怒。

“就是看个笑话。”菩提笑了，这次笑容，如来更不爽。

“那几个菩萨，还有你那弟子，金蝉……你瞒不过他们。”

“他们是我的亲信，何须隐瞒？”

“是吗，你自己信吗。”

“滚。”

“哈哈……佛祖，你这样子，很想给你拍个照。”

“又是那猴子说的？”

菩提走了，走的飘逸，走的潇洒，走着就没了，在心中，虚无缥缈。

“呵呵，变数，我喜欢。”菩提祖师笑道，“没有给为师丢人。”

一成不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