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空激动地看着莫非，满脸都是快夸你师傅厉害！

莫非不走心道：“师傅，你真是当世强者，人间之不世仙，为了仙之大业，可以放下儿女情长。

一手炼丹技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您虽然不在凡间，您的名字在凡间千古流传。

师傅，您虽然年纪大了，在您依旧年轻帅气的脸上，我能看出您当年绝对帅到惊天地，泣鬼神。

能拜在您的门下，是我莫非的荣幸，我像是得到仙丹，可以原地飞升一样的开心。”

“徒儿，你太谦虚了，多说几句，为师还想听。”

莫空厚颜无耻道。

莫非像背课文一样，不重复的夸，前世身为作家，对他而言已经烂熟于心。

一个小时后。

心满意足的莫空点头道：“可以了，为师和你说的一模一样，三拜九叩行大礼吧，别人三拜或者三叩即可。”

不是，你说你的要求不好吗？为什么要说别人的？让我感觉自己和别人一样，就这么难吗？

莫非吐槽着，还是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莫空咳嗽了一下，严肃道：“你是为师第一个想要收徒的人，为师可以看到你魔心蒂固，也可以看到你身上若影若显的戾气。

仙有云，魔之尽，仙之始。

为师，很高兴看到你。”

虽然你很认真，师傅，你和我前面的师兄师姐都是这么说的吧？

还在地上磕着的莫非，依旧吐槽。

莫空扶起莫非，一阵花里胡哨后，祭出了送莫非的入门法宝——一卷竹简。

“师傅，你这是......”

“送你的法宝，这个法宝你想什么，上面都会显现。”

莫非疑惑地拿起竹简，在心中想着：老头，你真自恋狂。

竹简上赫然显现出了这几个字。

莫空好奇地想拿过竹简。

莫非一躲，尴尬地把竹简藏身后，一顿猛夸莫空，直至刚刚想的被覆盖。

莫空哈哈一笑，和莫非道：“徒儿，你有叛骨啊，为师的第一个徒弟，还没入门就不孝了。”

“师傅，你不要污蔑！”

莫空嗯了一下，并不在意莫非那点小心思，他转身看着一旁的书架。

“徒儿，你认为魔怎样算魔？”

“杀人放火？”

“不要这么随意，认真考虑考虑。答案满意，送你一把仙剑。”

这次是真的吗？

莫非沉思些许，说着他对魔的理解。

“无尽的贪婪，不择手段，没有底线，无法感化，无法拯救。”

莫空转过身来，把身上的佩剑递给莫非。

莫非有点懵。

“这把仙剑跟随了师傅很久，你过几天和为师学习一点仙法就能在天上玩了，激动吧？”

“激动。”

莫非一脸平静，把剑从剑鞘中抽了出来。

这把剑浑身呈现紫金色，一缕缕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莫非的浑身。

他能感觉到这把剑对他的喜欢。

“此剑名为斩魔，紫金玄天铁熔炼而成，上面有魔、有伪仙的血。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小仙榜最后一名，而你的朋友们最差也是前五十。

仙无高低，你跟随为师可以走补仙的路，补仙也是仙。

之前也说了，徒儿你是你魔心蒂固，也可以看到你身上若影若显的戾气。”

莫非没有立即回答，他以为不久前师傅是和他在开玩笑。

显然，莫空是真看到了。

许久。

莫非想着雅典娜他们，悟懂了与其什么都不做，不如做点力所能及的。

“师傅，我愿为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