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才有了现在这般惊人的实力？

这实力不是你的吧！明明足够的强，出手却不够凌厉，顾此失彼，招式全靠蛮力，根本没有过硬的剑法作为支撑。”

招式与灵力相互分开，苏清尘浑身灵力看似吓人，压制力也极大，可这些都是修为高深者自持的。抛开单纯的灵力，一旦和苏清尘正面交手，就会发现，他所有的招式都太过普通，根本没有什么必杀剑术，全靠灵力堆持。

一旦对方招式多变，他就会顾此失彼，应接不暇。虽说一力降十会，但差距不大的高手面前，技能的衔接也很重要。苏清尘之所以前期吃力，除了受伤的原因，技能普通，发挥不出灵力的优势也是其中之一。

他这样的表现，以及凭空冒出的深不可测的修为，只能说明这股力量承自他人，根本不属于自己。

“暗殿之主袭相是你什么人？”

秦九卿看着苏清尘的眼色，目光微微闪了尚，满眼复杂的问道。

能够有这般本事，而且还有出发点的，秦九卿只需一想，就联想到了袭相。

要知道，当是在石洞中，苏清尘第一次以背后之人现身，她怀疑的就是袭相，只不过后来的种种条件不符，被她否定了。

但要说苏清尘的力量和袭相有关，这一点她还是有理由相信的。小乖明明在剑冢失踪，却兜兜转转落到了苏清尘手中；还有一点，这里是暗殿分址，是袭相的地盘，苏清尘却了如指掌，甚至能够自行启动古阵。要说二者没有关系，简直不可能。

“所以，袭相为何偏偏选中了你？”

见苏清尘没有回答，秦九卿只当他默认了，继续追问道。

“你是被叶寒衣寻到之前，就见了袭相？还是说，你入玄云宗后，袭相才找上门，刻意选中了你？

我猜，是前者吧！”

秦九卿一直看着苏清尘，明显，在听到她第一个猜测是，苏清尘表情僵硬了一瞬。而对于第二个猜测，他则显得兴致缺缺，并没多大反应。

眼中划过一道了然，秦九卿再次说道。

“我就说呢，明明被测出了暗系灵力，可叶寒衣带你入宗门再测时，却只测出了木系和火系。

我有想过是叶寒衣一时心软，隐瞒了此事，但细细一想，这事儿根本不可能。且不说他是以宗门大局为重的一个人，单单他想收你为徒，测试过程就必须公开透明，根本没有隐瞒的机会。

所以，是袭相篡改了你的天赋属性，替你隐藏了暗系这一条，我说的对吗？”

袭相活了数万年，一门心思放在复仇和重生之上，这样的人，有一两个方法掩盖人身上的天赋属性，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做，虽然劳神费力了些，但效果还是不错的。既能保留暗系的种子，又能在收买人心的同时，在各大宗门世家中埋下眼线，简直是一举三得。

“天下天赋出众的暗系灵脉修士不知凡几，可偏偏袭相选中了你。

为什么就是你呢？你答应了他什么？”秦九卿看着苏清尘，非常好奇的问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那有怎样？这些都只是你的主管猜测，无凭无据，根本做不得数。

就算你猜的不错，可我凭什么要告诉你答案。你别忘了，让你知道的多一份，我的危险也会多一分。

所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让你们知道了好一起来对付我吗？若真是这样，秦峰主，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苏清尘轻斥着摇了摇头，他一脸坦然的看着秦九卿二人，对于她的这份猜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