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让我来的!他不太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单枪匹马的赶过来,才让人担心呢!”林恩灿如是说道。
一旁的齐王插话道:“世子想的还挺周到,颇有大将风范。”
“那是!我大哥十六岁就统领铁骑了。”林北玄一脸骄傲的说道。
齐王没有理会,而是径直来到知府鲁泰的跟前,一直逼问是不是背后太子指使的,齐王的盘算着借用沉船一事,彻底让太子和汉王府决裂,而同时如果汉王府能为他所用,岂不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可任凭齐王威逼利诱,鲁泰一直坚称此事和太子毫无瓜葛,他也不是太子的人,而且他只是在调查沉船一事,呈报的奏折中,掩盖了事实的真相。
林恩灿道:“你的这些话,留着回京再说吧,希望三司会审时,你依旧能如此嘴硬!”
林恩灿来到淮州府数日,调查沉船已有眉目,送粮的漕运船只,的确被动了手脚,沉船的船体大部分被打捞出来,而且还有几名水性好,幸免遇难的船夫可以作为人证。
眼下淮州知府鲁泰,死扛着不承认和京城之人有来往。林恩灿鄙视一笑,将一摞书信递到鲁泰的眼前,“这些都是你们的信件来往,足可以把你在朝中的贵人拉下水了。”
鲁泰先是一惊,接着又看到信上的笔迹,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
“这是你让师爷烧掉的信函,可在它被烧之前被我截获了!里面的内容就不必让我读出来了吧!”
鲁泰一脸毫无生气,言道:“此事却与太子毫无关系,齐王殿下,也别想着从中谋害太子。”
“你····”齐王被气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接着想从林恩灿的手里夺过信件,却被林恩灿制止了。
“齐王殿下,我奉皇命查案,这些都是呈堂证供,殿下就别插手了!”
齐王无奈,忿忿的转头离去。
“明日一早,带上所有的人证物证,回京!”
“是!”
林恩灿把信件收好,又安排人手专门盯着鲁泰,然后把林北玄叫到厢房内。
“北境的战事如何?”
林北玄摇摇头,面露愁容。
“不乐观,大哥执意让我离开华州,来的时候他也受伤了。”
“严重吗?”林恩灿忙问道。
“大哥那个人,什么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要不是前线断粮那么久,咱们汉王府的铁骑也不会损伤那么大!”
林恩灿猛地一拍桌子,道:“这些人实在可恨,回到京城,我一定奏请陛下,将这些坏人千刀万剐!”
林北玄自然理解长姐的愤怒,何况他自己还一肚子的气呢,林北玄答应过那些受伤的前线将士,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公道的。
“姐,齐王这次来淮州所为何事?”林北玄对齐王近来的所作所为,颇感奇怪,好像就齐王所言,所有针对林北玄和汉王府不利的事情,都是太子干的,要是这样说来,太子的势力也太大了。
林北玄怀疑,齐王所言之中必有水分。
林恩灿被突然这么一问,倒是显得措手不及,“他···好像是来帮忙办案的,可是又不像!都说齐王这人心机颇深,可接触下来,到让人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林北玄心中不免有些吃惊,该不会是齐王给长姐灌了什么迷魂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