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石堂这么说,谢广白点了点头,“那倒是,奔波操劳,为的无外乎也是家中富足,家人安乐,既是手中赚的银钱够吃够喝够花的,也不必太过于贪心。”
“不过你这样的话,倒遂了老二的意,他若是听到这些话,只怕是心中要得意许久了。”
谢广白顿了一顿,将手中的茶喝了个干净,看向白石堂,“你当真愿意把你的功劳,拱手让给老二?我可跟你说,老二那小子,可不惦记你的好,只怕还觉得这是理所应当呢。”
“都是商会的生意,倒也谈不上是谁的功劳。”
白石堂沉声回答,“我进商会晚,大哥三哥对我又颇为照顾,二哥心里头难免有些落差,我也知道三哥替我抱不平,只是我跟二哥真闹起来,头疼的反而是你和大哥。”
“二哥做事勤勉,对商会也是尽心尽力,没必要因为跟我性子不合,闹得商会里面不安宁。”
“是这个理儿。”谢广白叹了口气,“难为你想的开,也愿意放得下,若是寻常人,只怕都看不透这一层,我也是佩服你的很。”
“三哥说笑了,主要我也是恋家的很,这年岁渐大,越发不想出去走动了。”白石堂笑道。
“你才几岁,就说年岁大了,那我岂不是半截身子入了土?”
谢广白瞥了白石堂一眼,“动不动就说自己年岁大,故意臊我那?”
“哪里有这个胆子。”白石堂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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