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她也是故意为之,为的也是看一看咱们识不识货,若是不识货,看不出来她的用意,那也不必浪费时间跟我们谈,若是咱们识货,往后许多事也就变得更好说了一些。”
“原来如此。”郭掌柜恍然大悟,随即又因为没有看出压光绣的而有些懊恼,“到是我,没有瞧出来这其中的关键,险些误了东家的大事。”
“你开始掌管玲珑阁时日尚浅,见过的布料和绣品也有限,看不出来也是寻常,往后多学多看,自然也就能瞧得出来端倪了,你年岁还轻,往后有的是时日去学,急不得的。”
白石堂宽慰道。
郭掌柜为人稳重踏实,从方才的话里也能瞧得出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遇到犹豫不决的事儿,也跟白石堂提一提,不会不懂装懂,擅自做主。
这样的人,虽然并没有太多的奇思妙想,不能帮着他拓展生意,但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管理县城的玲珑阁却是足够了。
且郭掌柜也不是愚笨之人,白石堂也是愿意带上一带的。
郭掌柜见白石堂并无任何责备之意,反而还宽慰他,这心里头是既暖心又感动,更是暗暗下定决心,往后要好好给玲珑阁做事,好好给白石堂做事。
因为惦记着要跟这老妇回话,郭掌柜也不敢在这里多呆,只跟白石堂说了说玲珑阁的事情,更是婉拒了白石堂和苏木蓝留他在家吃晌午饭,急匆匆的往县城赶。
白石堂在吃罢晌午饭后,则是思索着明儿个该如何跟那老妇商议合作开成衣铺子的事儿。
正想着,堂屋的帘子被挑了起来,一张圆圆脸露了出来。
白石堂瞧见是白竹叶,笑了起来,“你不是去族学了,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