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个说?”苏木蓝有些好奇。
“刚走到镇上,碰到桂嫂子从医馆出来,哭的不像个人样,便上去问了问,结果知道这何木林吃了耗子药,镇上的郎中说人不行了,说汤药也是无用,让准备后事。”
“桂嫂子不肯,只说郎中不愿医治,就想着去县城的回春堂寻大夫看诊,可这镇上的车子眼瞧着何木林快不行了,都不肯拉着去县城,怕人何木林死在车子上头了,往后便没法拉活了。”
“桂嫂子没了法子,看着我们家车子,便问我们能不能载了她和何木林一并去趟县城回春堂。”
“人命关天的,当然不能见死不救,我就让我家金北载着何木林和桂嫂子往县城走,我就带着孩子,寻了辆牛车先回来。”
“这也是刚回来吃完了饭,就想着过来跟你说道说道这事儿。”
听冯氏说完事情原委始末,苏木蓝眉头都拧了起来,“好端端的,咋这何木林就喝耗子药了?”
“具体我也没细问,也纳闷的很,这何木林成天对桂嫂子非打即骂的,脾气大的很,还成天嚷嚷这要休了这桂嫂子,咋的看都不像个不想活的人。”冯氏也满脸诧异。
“病的时日长了,这心里头难免憋闷,时日长了大约总是难受的,做出来点出格的事儿,倒也寻常,只能回头看这何木林能不能救得过来,等回头再去桂嫂子家去一趟吧。”
若是何木林救得回来,原本便是个残疾人,这一折腾怕是又要大病一场,两家时常也走动一番,得上门去瞧一瞧病人的。
若是救不回来,桂嫂子便得准备何木林的丧事,到时候也得上门吊唁一番。
至于何木林为何会喝耗子药的,想必到时候桂氏也是会跟旁人说上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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