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似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浑身黏腻腻的,难受的很。
不过大约也是因为出了许多汗的缘故,浑身都通透了许多,这会儿高热也已经下去,觉得舒服了许多。
起来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洗了把脸,把头发重新梳理了一番,那边,白石堂把鸡汤面端上了桌。
苏木蓝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向白石堂道了声谢,跟他一起坐在桌前,捧起了碗。
腹中空空,眼前的鸡汤面也诱人的很,苏木蓝只觉得食指大动,大口吃了起来。
白石堂看她这样,将那从鸡身上撕下来,又拿料汁办好的鸡肉丝,夹了一筷子给苏木蓝,“看你胃口好多了,生了一场病,得多吃一些。”
“这病来的快,去的到是也快。”苏木蓝几口鸡汤面下肚,这会儿也觉得舒服的很,将那鸡肉丝也都塞入了口中。
昨晚上主要是受了凉,和病毒性的感冒需要周期不同,只需要发了汗,将寒意全都逼了出来,便也就无大碍了。
“不过三成哥说你昨晚上被吓到了,怕晚上睡觉时会多梦易醒,安神药还是要吃上两天为好。”白石堂道。
先前吃的退烧药的那种苦涩感现在还隐约留在口中,若是可以的话,苏木蓝这辈子都不想再喝这种苦药汤子了。
不过想一想,昨晚上吓到又吹风的,便发了烧,若是晚上再做什么噩梦的话,再生一场病也不划算,早早喝点汤药,也能免去这个困扰。
苏木蓝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冲白石堂道,“这次还真是多亏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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