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苏木蓝问。
“我想试试,考一下县学。”白米豆道,“我看永和哥准备考县学了,我也想试一试。”
白米豆要考县学?
苏木蓝略略惊讶后,却又觉得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县学是衙门筹办的学院,除了县衙每年的拨款,县学更是能收到县中富商,以及从县中走出去,十分有出息的人的捐赠,所以县学有足够的银钱供养在县学读书的学生。
一但能够考上县学,在里面读书,束脩全免,住宿吃饭也比在外头要便宜许多,一年下来,几乎不花太多的银子,哪怕是家境贫寒的,也能读得起。
且县学里头授课的先生,大都是举人出身,县令、主簿等,也时常前去讲课,教导学生学习书本,熟悉政务之事,可以说只要进了县学,哪怕往后考不上什么功名,单单是学的这些,也足以受用终身了。
更别提通过县学时结实的先生,同窗这些人脉关系了。
可以说,考入县学,无论是考取功名也好,还是谋生也好,都是一个极为坚固的基石,所以许多人以考上县学为荣,每年也有许多人前去报考县学。
白米豆是个上进的孩子,想考县学也是寻常事儿。
只是,正是因为许多人想去考县学,且县学每年录取的人数有限,所以竞争十分激烈。
苏木蓝想了想,道,“米豆想考县学是好事,我是赞同的,不过我是觉得,你要不要问一问先生的意思?毕竟考县学不是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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