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寻上门来,在苏木蓝家院子里头做针线活。
“你家石堂又出门了?”冯氏问道。
苏木蓝在琢磨新吃食,正在那调整做油酥皮的各种材料比例,笑道,“嗯,说是去县城了,有点事。”
十五过后,白石堂便时不时的往县城跑,说是去县城那寻摸一下做事儿的路子。
自白石堂回来后,从来没有问过苏木蓝这儿生意的事儿,秉承尊重各自隐私的原则,苏木蓝也就没有多问。
“这几日你看着到是悠闲一些了。”苏木蓝看着冯氏,揶揄道。
白永和去县学的入学考试近在眼前,冯氏能在这个时候不成天围着白永和转,到是有些稀奇。
提及这个,冯氏也是有些哑然失笑,“前段时日担忧的很,永和一回来,就问东问西的,看着孩子也是有些烦,却压着不说,事事都依着我的意思。”
“到是让我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了,金北说我这么紧张,反倒是让永和越发紧张起来,对谁都不好,让我多出来走走,免得一在家就光想着永和的事儿。”
“家里头的活到是都有小翠来做,我想了想,也就干脆不去多想,把事情都放一放,免得我难受,永和也难受。”
“就是这么说,儿孙自有儿孙福的,你担忧那么多,也是没有用的。”苏木蓝笑道,“永和这孩子聪明又肯用功,这点已经足够了,至于旁的,就看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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