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年轻汉子,拔腿就往外跑。
到底是这么大的事儿,得让人白康元知道,过来看看这事儿咋个处置。
而在场看热闹的人瞧着孙氏昏迷不醒,白土顺在那抠着喉咙喊疼,几个孩子更是被吓得哇哇哭,一时之间也有些不忍。
“三成叔,虽说这毒厉害,你也给瞧一瞧,能救就救着些吧。”
“是啊,好歹把命救了回来,咱们也有地儿要咱们没了的麦子去。”
“三成叔……”
张口劝的,大都是先前家里头麦穗被捡,在外头骂街的人。
当时气头上,是什么话难听说什么,恨不得让那偷捡了麦穗的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但这会儿真看到这幅场景时,到底是狠不下那个看着不管,任其自生自灭的狠心来。
到底是一个村的,且若是仔细论起来,不过就是偷捡麦穗这种事,吞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再打上几棍子,出口恶气也就是了。
再怎么说,也是罪不至死的……
白三成捋着胡须,到是气定神闲,“别慌别慌,我有法子……”
说话的功夫,便给孙氏以及白土顺都搭了搭脉。
接着回屋子里头,取了针过来,朝着穴位扎了进去。
不过扎了三四针,孙氏这边便有了动静,幽幽地睁开了眼睛,挣扎着就要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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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不想上班的一天……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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