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婆婆娘家的大姐姐,年岁大了,跌了一跤,婆婆惦记,就带着鸡蛋母鸡什么的,去瞧一瞧。
原本冯氏也要去,碰巧赶上她娘家三堂叔家的喜事,便各自行动了。
“爹娘说坐车坐的浑身都难受,要来回走走,顺便去学堂那接永和,就让我先回来,帮着你搭把手做饭。”白金北咧嘴笑了笑。
“那刚好,你去把柴给劈一下,我烫点面,晌午吃烫面饼子吧,从娘家带回来了俩猪肝,让水柳娘帮着给卤了一下,再烧个茄子,炒个青椒鸡蛋。”
冯氏道,“再烧个疙瘩汤,爹娘不能吃的太干了,得喝点汤才行。”
“好嘞。”白金北看冯氏惦记公婆,嘴角咧的弧度更大了一些,卷了袖子,按冯氏说的去劈柴准备烧火了。
白水柳回到家里头的时候,苏木蓝已经把晌午饭给做好了。
凉拌猪肝,葱花烙饼,配上稀稀的面条汤。
因着冯氏来了一趟,晌午的饭有些晚了,苏木蓝和几个孩子可以说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风卷残云一般,把晌午饭吃了个干干净净。
下午翻晒了一下红薯干,苏木蓝便领着孩子们往地里头去了,留下白竹叶在家里头缝衣裳,顺便看顾一下院子里头晾晒的红薯干。
白竹叶手脚麻利,人又勤快,这衣裳已是最后一件,也只剩下一只袖子。
待最后这只袖子也缝好,白竹叶把衣裳铺开来仔细地看了看。
针脚细密,缝线也十分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