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忙活到半黑天,回去把晌午炖剩下的排骨,又加了点土豆炖一顿,烙了二和面的饼子,煮上了一锅的白米粥。
这会儿天已经擦黑,就着外头的亮光,没有特地去堂屋吃饭,而是直接在院子里吃。
“我这鼻子估摸着是不管用了。”白米豆呼噜了一口米粥,放下碗,揉了揉鼻子。
“咋个说?”白竹叶好奇的问。
“怎么闻都觉得咱家有股红薯味。”
白米豆一边说话,一边使劲儿地抽了抽鼻子,“难不成是最近没吃上娘晒的红薯干,实在是太想的慌了?”
“说啥啥话呢,就算再响,也不能闻着哪儿哪儿都有红薯味吧。”白竹叶拍了拍白米豆的脑袋,“我看你啊,不是鼻子不管用了,可能是这儿有点不大好用了。”
“才没有!”白米豆辩解,“娘说我聪明的很呢。”
要是别人说的话,白竹叶肯定是要说别人是在瞎说,是在哄白米豆高兴,可白米豆现在说是娘说的,她实在反驳不了。
只能暗戳戳地瞪了白米豆一眼。
白米豆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到是苏木蓝,看着两个孩子玩闹,使劲嗅了一嗅,“米豆说的还真没错,是真有红薯味儿,不信你们也闻闻?”
白萝卜们一听这个,都开始使劲儿的闻周围的空气。
刚刚我说有红薯味你们就不信,这会儿娘说有红薯味儿就都信了,这人跟人的差别,是不是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