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予白侧身回头一挑眉。
宿问却不怎么愿意再说了,只是道:“今天传来冀州灾情严重的消息,应是一个月前就有了,却到现在才呈报上来。我已经派人前往冀州查探。但这背后应是有一条大鱼。不日,我亦会去冀州暗查,帝后可愿同往?”
“好。”予白也没有犹豫。
掐了一下手指,微微挑眉。
人祸七分?
“宿问,那份奏折可给我一看?”
予白是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即便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帝王,议论的是朝堂上的事情。女子不得干政,这个世界历朝历代皆如是。
宿问眼神微动,将那份奏折递给了予白。
予白展开一看,皱了皱眉。
宿问问道:“如何?”
予白:“这份奏折应当不是冀州发出的第一份奏折。”
宿问微微一笑:“确实不是,冀州发出的奏折被拦截下了,连续几份,这是通过我的人才到了我的手上。容他们嚣张几日,秋后的蚱蜢,蹦跶不了几天了。”
予白:“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带哪些人?”
虽然予白认为她一个便可抵护卫所有,宿问毕竟是一个帝王,一个皇帝的安危总是最重的。
宿问:“明日,很急,才大婚便要你跟着我奔波,你受苦了。”
“宿问,不必这样说,也不必这样想。夫妻本一体,没遇见你,我未必好到哪里去。”
予白想了想她一个人存活的日子,便仅仅只能是算活着。
又或者连真正的活着都不算,以为不是局中人,早已身处局中。
不会有人想到,帝后才刚刚大婚,便离宫了。
宫中,宿问安排好了。